还有傅致衍……
傅致衍从来没有承认过他们之间除兄弟之外感情,好像直都
许丰阳说是之前有次江宜清幅参展画,因为他忘记署名所以被搞混作品标签。
江宜清总觉得油画是有灵魂,是个完整整体,而署名太过明显则会破环油画整体观感,所以直会把署名拖到最后,写在画中不起眼地方。
“好,谢谢教授提醒。”江宜清应下声来,然后犹豫下才开口:“教授,你昨天和说那个M国艺术大学交换生项目……”
“对对对,就想和你说这件事来着。”许丰阳从旁搬个凳子自己坐下,“差点给忘,小清啊,你之前不是和提起过想去M国艺术大学,现在正好有机会,你还犹豫什啊?”
江宜清没什底气地说:“想再解解。”
沙沙声,他很快在这样环境中静下心来,注意力都落在面前画上。
“这里用厚涂,突出重点。”
江宜清闻声转头,才看见许丰阳背着手站在他身后,他下意识站起来,乖巧地站在旁,喊声“教授”。
许丰阳笑意盈盈地应声,拍拍江宜清肩示意他坐下,仔细端详着那幅画,“你画不错,确实是有些天赋在,勉勉强强能和年轻时候比。”
见江宜清坐在画凳上仰头看向自己,许丰阳略有些不自在地抬起下巴看向窗外,装模做样地清咳声,“可没夸你啊,要想画同样好,还需要多学多画,不能骄傲。”
“这个交换生项目和们学校合作都这多年,交换时间就年,证书含金量很高,学费和住宿都是学校提供,期间成绩优异话还可以申请奖学金。”许丰阳像是突然想到什,直言直语道:“如果你是担心学杂费话,你和说,和你师娘来给你出这笔钱。”
“不用不用,”江宜清连忙拒绝,教授能把这个名额给他江宜清就已经十分感激,他不好意思再拿教授钱,违心地说:“不是担心这个……”
对江宜清而言,钱确实是最大问题,哪怕免学费和住宿费,光是机票在国外生活费用就是笔巨大开销。
江宜清从小到大都没离开过A市,独自人到陌生环境,他会感到害怕。
况且江宜清很清楚,就像傅致衍说那样,他存在只是苏知韵心理寄托,苏知韵是不会希望自己出国,哪怕时间只有年。
江宜清忍不住笑笑,他知道教授就是在夸他,只是以许老性格不善于将这些话说出口而已。
许丰阳年少成名,向有些孤傲自负,年轻时谁也看不上,评价别人画作挑剔又犀利,讲话很不好听,到现在年纪大性格才变得平和些,也乐于将自己在绘画上心得和技法传授给年轻人。
能得到自己老师认可,江宜清心里难免雀跃,他谦逊地向许丰阳请教,认真地听取教授建议。
江宜清对色彩感知度好,整幅画色彩表现力强,光影效果处理也很优秀,在和许丰阳探讨过程中表达自己想法,听得许丰阳连连点头,“按照你自己想画就可以。”
他站在旁看江宜清给画上色,在油画刀和画纸触碰声中,随口提句,“画完以后别忘署名,别像上次样给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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