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就不好打车,尤其是他住高档小区附近出租车更是少之又少,他顶着雨跑回家,全身上下没块干着地方。
赶紧换衣服洗个热水澡,躺在床上还是开始打喷嚏流鼻涕。
他从小就讨厌生病,那时候爸妈都不怎管他,几岁时候生病就自己扛,当时抵抗力还挺好,真能扛过去,没想到长大之后好像以前病都找回来似,每次有点生病苗头就从早到晚都难受。
用没半包抽纸,向远之爬下床去找药,拉开抽屉,心比头还疼。
抽屉里分门别类放着不同用途药,用挡板隔着,还贴上标签,甚至每盒药上都贴好怎食用和生产日期保质期。
孟骏盘着腿坐在沙发上。
“你对他死心塌地时候他不珍惜,过后整这些有什用。”
“他说想和重新开始。”
许执晖低着头抱着膝盖,孟骏偏过头来看他,倒是不意外,向远之来找许执晖这多次,随便想想也知道是这个意思。
“那你想吗?”
玩偶服被还回游乐场,最后束没送出去花被放到花瓶里养着,但是根部已经断掉花朵再鲜艳也维持不多久生命,纵使向远之好好照看,最终也还是会枯萎。
而他之前送给许执晖那些,在许执晖知道小熊是他之后那天,回到家里就被扔进垃圾桶。
许执晖看着各色各样花,每束都看得出是精心搭配过,如果是向远之送,他会舍不得扔,但是也只是舍不得,他点关于向远之东西都不想再留下,只会让他徒增心烦罢。
这天休息日,许执晖窝在家里,孟骏大早上就来他家赖着,两个人分开之后,孟骏重新给自己置备套行头放在许执晖家里,振振有词道:“这次可不许再给扔!越想越来气。”
许执晖把切好水果用牙签扎着送进他嘴里,“别说别说,不会有下次。”
这是上次洗冷水澡洗病之后许执晖花半个多小时整理。
他说
许执晖点点头又摇摇头,老实说,“如果们像普通情侣那样因为生活琐事分开,那肯定想,但是们不是,没办法信他。
“想以前他说什信什就觉得怪可笑。”
“自作孽不可活啊——”孟骏把声音拉长,心想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向远之在家里打个喷嚏,他缩在被子里,明明空调开到个已经算得上温暖温度,还是觉得冷,上次胃出血之后他感觉自己好像连抵抗力都变差,早上突发奇想出去跑个步,结果跑到离家最远地方毫无征兆下场大雨。
他被淋个落汤鸡。
孟骏“哼”声,许执晖离开向远之家里时候就去他家,之后回自己家时候本来都想让他上去坐坐,结果刚到门口许执晖突然想到什直接给他推走,后来他问好久,许执晖才说实话。
向远之要是真心对许执晖那他做朋友什也不说,但是向远之天天朝三暮四反倒限制起许执晖社交那多少有点过分。
孟骏翻个白眼,“他最近有没有来找你?”
说这个许执晖简直头疼,“找,他穿个玩偶服在公司门口给送花,好几天才知道是他,早知道话就不收。”
“他可真有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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