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接吻想做爱,但是他每有次这样想法都觉得是对许执晖亵渎。
所以最后他想,只要能抱抱都可以,但是很显然连见面都没有借口,何况是拥抱?
这些个晚上,向远之都是这样过来,把脸埋在许执晖衣服里,耳机里是循环播放许执晖语音。
到这种特殊时期,他才发现自己对许执晖爱早就疯狂滋生,比他想象得还要热烈。
易感期之前情绪低迷放大他痛苦,想到这儿他就好像五脏六腑都被狠狠撕裂,甚至喘不过气来。
向远之下下把头磕在沙发上,心里有猫在挠样,他深吸口气长长地呼出来,站起身来,“你自己找点事做,回房间。”
叶徐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拉开卧室门,又在自己面前关上,向远之落锁,他靠在门上看着床上乱七八糟堆满——许执晖衣服。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见许执晖,自从他开始有易感期要到征兆之后,每天连吃饭睡觉都能忘,唯件每天都做事就是想许执晖。
从早到晚,每分每秒。
被锁在行李箱里衣服被重新翻出来,易感期还没到,他就已经开始渴求许执晖味道。
嗯嗯嗯。”叶徐连连点头,降低着自己存在感,向远之说什他都答应。
两个人沉默地在沙发两边坐几分钟,叶徐打破难捱沉默。
“远哥,你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
Alpha易感期对抑制剂免疫也不止向远之个,但是他反应实在太强烈……
就算之前有那两三次找Omega也只能缓解点点,以至于他易感期这些朋友们总是会在门口守着,生怕有什意外。
向远之躺在床上,头悬空后仰,冷汗直流,他甚至听到汗水砸在地上啪嗒啪嗒声音,身上在点点升温,大脑缺氧让窒息感越来越强,紧紧攥着床单手用力到泛白,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知道易感期来,而他能做只有嗓音嘶哑地在黑暗里叫着声又声“哥”。
Beta没有信息素,不过许执晖有专属于他味道,向远之说不出来,但是总感觉这味道总是隐隐约约地萦绕在鼻尖,他想再得到更多时候就会消失不见,折磨得他想要发疯。
他第次这样明确地知道自己易感期到底想要什。
他抱着许执晖衣服蜷缩在床上,房间里弥漫是那瓶留下只剩下半香水味。
许执晖留给他东西只有这多,他觉得不够,可又没办法去获取更多。
他很想听许执晖声音,就遍又遍播放两个人以前语音。
叶徐以前说,他都怕向远之疯起来把自己搞死。
毕竟每次易感期之后向远之房间都是片狼藉,能摔得都摔,能撕碎都撕碎,连他自己身上也会出现不少抓伤和淤青。
“这有什看。”
“万是有什原因才这样呢,觉得你还是不要认为这是正常反应,易感期也没这样啊,不说,咱俩认识人哪有人是这样啊。”
“等这次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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