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逐渐看不清,耳朵里耳鸣样嗡嗡作响,窒息感越来越强,胸口起起伏伏却呼不出来口气,意识开始涣散,信息素时强时弱,变得十分不稳定。
向远之倒在地上,什都不知道。
“卧槽!远哥!”
随着信息素消散其他人也跟着好受点,叶徐和徐施霖冲进去,向远之已经彻底晕过去,脸色白得像纸样。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他扛起来,送去医院,路上叶徐直在和院方交涉,争取个不影响其他病人情况下,最快检查时间。
门外人纷纷躲避,因为门开着,整个房间都迅速被龙舌兰气味占满。
向远之不可控制地发着抖,浑身泛冷战栗,他仰着头,脖颈和额头青筋,bao起,欲望比刚才更加强烈,他快要被撕裂,头疼到快要炸开,向远之两只手用力拍打着头两侧,低吼逐渐变成抑制不住叫喊。
手边能碰到东西都被摔到地上,连床单被子都被甩下去,向远之抱着头烦躁地在地上踱来踱去。
他想要,他想要许执晖,他很明确地知道,真真切切抓心挠肝感觉,他崩溃地抓着头发,最后把头下下磕在墙上。
在外面人惊慌地看着向远之糟糕状态,谁也不知道他怎突然就变成这样,他们想要制止,但是强大信息素却让人不敢靠近。
向远之愣怔地看着许执晖,肩膀垮下去,他摇着头,猩红双眼溢出生理性泪水,连声道歉,“对不起,哥,对不起。”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对不起什,是刚才失礼还是以前犯下来错。
许执晖又后退步,和他拉开距离,“叶徐让来看你,现在看过,可以走。”
“哥……”向远之伸出手在半空抓抓,似乎想要挽留。
许执晖看他眼,房间里氛围让他有种很不舒服压迫感,大概是向远之信息素太浓,所以即便他闻不到,仍然被影响。
等到达医院门口时候,叶徐头上已经出层
叶徐扶着沙发,“怎回事儿,这怎比刚才还严重。”
额头已经磕破,向远之头抵着墙滑跪下来,跪坐在地上,好像被扔进火里般,燥热难耐,但是明明热得要命,身上却是冷,脸色苍白,嘴唇也变成浅粉色,向远之不停地打着哆嗦,几乎无法正常呼吸,疯,要疯。
“哥……哥……”
像是种走投无路发泄,他只能遍遍叫着许执晖名字,身体上痛苦和心理上崩溃却点都没有缓解。
向远之捂着正在频繁且密集地疼痛着腺体,仿佛正在被人用针扎样。
他深吸口气,转身退出去,向远之看着他背影,只手颓唐地坠下来,想让许执晖再陪陪自己话憋在嘴里怎也说不出。
许执晖路过向远之行朋友,怕再停留会儿会心软,推拒叶徐想要送他回去,快步打开房门离开。
叶徐无奈地叹口气。
这是向远之最理智个易感期,他疯狂地想要留下许执晖,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他也不配,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执晖离开,听着门被打开又被重新关上重重声响。
然而很快他就感觉自己四肢百骸好像被吞噬啃咬,就在许执晖离开他家那刻,他信息素爆发到个惊人浓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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