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就有小孩儿睁着好奇大眼睛趴在他们
其他队友到底谁也没能来见他,不仅他们,向远之那些朋友也只能干着急,连哪个医院都没问出来。
病房里天天就只有三个人,到修复期最后阶段,向远之除身上留下手术之后仍然不能去掉疤痕,其他已经和正常人大差不差,医生让他在留院查看段时间,毕竟他烧伤面积并不算小,谁也说不准后续还会不会有什不良反应。
正好赶上有场比赛,向远之肯定是不能参加,但是徐施霖和韩未还要去,再顶级赛车手太久不训练也会有手生可能,更别说他们,向远之好说歹说把两个人撵回去训练。
听说徐施霖和韩未要回来,其他队友早早就在门口堵着,徐施霖开着车远远看见他们,只觉得脑袋里面嗡嗡作响,两个人下车就被群人围住问东问西,徐施霖无奈地叹口气,“别问,队长啥也不让们说,们也没办法,等他回来就告诉你们。”
大家是真担心,但是话都这说也没办法再问下去,个个天天眼巴巴地等着向远之回来。
向远之现在虽然可以活动,但是大部分时时候还是趴着,时间长每天都腰酸背痛,他甚至觉得如果自己直保持着这个姿势,都快要被挤出富贵包。
队友们每天定时定点打卡样打电话过来问候,向远之换手机补电话卡,但是还是不想接电话,挂断几次之后他们就不敢再打,于是每天都是徐施霖和韩未看着熟悉号码发愁。
徐施霖哭丧着脸坐在床边上给他捏肩膀,韩未在另边帮他在伤处涂抹药膏,两个人被电话打得烦,异口同声向他发出疑问。
“队长,为什不告诉他们啊?”
向远之把头埋在枕头里,声音又闷又哑地传过来,“丢人。”
徐施霖和韩未走之后,病房里就只剩下向远之个人,病房不大,但就他自己还是会显得有些空旷。
这天晚上,窗帘没拉,天上零零落落地缀着几颗星星,月光照进来,整个病房里灰蒙蒙,向远之看着窗外,借着这点微弱光看着自己身上凹凸不平疤。
冲进火场时候那种被燃烧、撕心裂肺痛他已经记不太清,他只知道他当时脑袋里团乱麻,让他甚至来不及去寻找下,许执晖到底有没有逃出火场。
过这久,他其实很少去看自己变得丑陋皮肤,这还是第次,向远之伸手去描摹着疤痕轮廓,是异样又陌生触感,向远之闭闭眼,伸手打开床头灯,灯光刺眼,他皱着眉。
从小到大,他听过最多话就是——向远之长得真好看。
“啊?”
感觉到两个人有些不解他这句“丢人”来由,向远之解释道:“不是觉得为许执晖冲进火场里丢人,是念叨这久,天天开玩笑说自己这次肯定会拿到个好名次,结果连世排赛大门都没进去,有点丢人。”
过这多天,向远之也在慢慢恢复,但是因为亲眼见过向远之被火海吞噬,徐施霖每次听到向远之云淡风轻地提起这件事就觉得阵鼻酸,感觉自己前二十几年眼泪都没有这段时间里掉得多。
“哪里丢人,们谁都不会觉得你丢人。”
向远之头在枕头上蹭蹭,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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