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都请假。”
向远之挑挑眉毛,不知道出门之前是谁说——“检查完没事就回公司。”
但是向远之也不拆他台,把他小心思都看个透。
两个人前后进家门,门“砰”声关上,下秒许执晖被扣住腰,他下意识后仰,又被向远之扶住头,身体撞在门板上时候被向远之手做缓冲,并没有感受到疼痛。
两个人头抵着头,向远之却并未吻上去,有那天晚上事情之后,许执晖也大概知道向远之这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纵。
心理咨询师是个很温柔女人,说话也轻声细语,但是就是很有说服力,许执晖得到开解之后,想来想去确实是这样,就像他当初产生心理障碍时候不是也样很突然吗。
咨询时间到,许执晖开门出去,向远之正在门口椅子上等着,见他出来赶紧站起来,手上还拿杯不知道什时候买来奶茶,还是热。
他接过来,想起咨询师刚才说过话——“已经有人来保护你。”
“还有糖炒栗子和烤地瓜,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在外面看见,就都买些,会你坐车上吃。”
“好。”
吃过饭许执晖还是整个懵状态,向远之哄着他去床上休息,自己去厨房里收拾,许执晖点点头,却没回卧室,轻手轻脚地跟着走进厨房,从后面搂住向远之腰,手心在腹肌轮廓上搓搓,向远之知道他这是在确认。
“就这样恢复?”
他不确定地问,向远之擦干净手,转过身来回抱住他,“恢复还不好吗?你不是直希望快点好吗宝贝?”
向远之感觉到他头在肩膀上蹭蹭,应该是摇摇头,“是很好,就是突然这样下,有点意外。”
“你怕这只是暂时?以后还会再犯?”
不就是欲擒故纵吗?谁还不会?
许执晖环住他脖子,用鼻尖去蹭他鼻梁,
“这回放心吗?”
“放心。”
向远之开车,许执晖坐在副驾驶上剥栗子,把第颗喂到向远之嘴里,向远之张嘴衔过来,舌尖和指尖相碰,许执晖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感觉还在指尖上舔下。
彻底解开心结,许执晖整个人都心情舒畅起来,奶茶拿在手里感觉全身都变暖,栗子好像也比往常还要甜点。
“还要回公司吗?”
许执晖闷闷地“嗯”声,向远之揉揉他头,“等空闲时间们去找个心理咨询师问问好不好?既然现在好,那们就珍惜现在,你说对不对?”
许执晖点头,向远之跟他说话真越来越像在哄小孩儿,但是他活三十多年竟然还挺喜欢这种感觉。
“许先生,你看既然都说是心理障碍,那就说明你心里有心结,现在你好,就说明你心结已经解开啊。”
“但是这个时间太快,前天还狂吐不止,怕这只是暂时,过段时间又”
“你不用担心,因为心结不是病,他只是你为保护自己暂时性地在心里盖起来座堡垒,但是现在已经有人来替它保护你,它也就没有存在必要。所以心结这个东西就是你不知道什时候你可能就释怀,心是很难拿捏,相信,只要你不再去想这件事情,以后就不会有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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