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执晖还在笨拙地亲吻他,从上到下,细细密密每处。
他紧紧闭下眼,恶劣因子在这种时候全部爆发,最后点防线崩塌,他把许执晖从下面捞上来。
这
向远之拗不过他,最后把他摁在床上吻通。
易感期是在夜晚到来,向远之紧紧抓住床单,手背上青筋迸起,直蜿蜒到小臂,身下床单布料已经被汗水浸透,低吼从喉咙里溢出,他像是即将爆发猛兽。
他闻到自己汹涌到无法控制信息素,龙舌兰味道迅速充斥整个房间,在他逐渐变得混沌意识里夹杂着最后丝清醒——还好许执晖是个Beta,在此刻不会受到他信息素影响。
许执晖虽然闻不到味道,但是他却能感受到顶尖Alpha强烈信息素带来巨大压迫感,他猛得睁开眼睛,看见向远之在旁边仰着头,正在努力控制自己。
脖颈划出道性感曲线,汗水从额头上流下来。
段时间向远之都没有国际赛,许执晖也不需要出国出差,所以两个人基本上除工作都腻在起,过着柴米油盐酱醋茶日子,不定每天都有惊喜,但是每天都很快乐。
向远之还给许执晖过三十二岁生日,他本来想很正式地准备次庆生活动,但是许执晖坚持着不想让他搞大动作,所以最后只有他们两个人,做蛋糕和几个爱吃菜,简简单单地过个生日。
日子无波无澜但是好在踏实,直到向远之易感期真提前来。
上次还是在他生日之后,这次在他生日前半个月就已经开始有反应。
他这段时间都气压很低,许执晖和他相处也变得小心起来。
许执晖下子变得手足无措,他坐起来,之前在网上搜索很长时间关于“如何帮男朋友度过易感期”知识,真到这时候他却大脑空空什都想不起来。
“向远之?向远之。”
许执晖遍遍叫着向远之名字,低头去吻他眉骨,鼻梁和嘴唇,他身上烫得惊人,许执晖便用自己身体给他降温。
“这样会好受些吗?该怎做能让你舒服点?”
向远之看着他,眼眶通红,连眼睛里都布满红血丝,他想说话,他想安慰许执晖别怕,但是他说不出口,并且他根本不能保证他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话和做出来事是理智,甚至有可能和他本意相反。
他心情烦躁,没来由烦躁,但是还是努力控制着不要带给许执晖太多负面情绪。
他甚至提出来两个人分开住,或者住两个卧室,许执晖毕竟是Beta,虽然两个人在起这久,在那些方面已经十分契合,但是在易感期这种特殊时期,许执晖又是第次面对这种情况,很容易招架不住,并且他很怕自己到时候不受控制伤害到许执晖。
但是商量许久之后许执晖坚决不同意,甚至佯装生气,“都说会陪你,你别想推开,再说有在你不是会好受点吗?”
“墙之隔也可以,而且宝贝,你只是能让易感期恢复到正常水平,该有反应还是会有,只不过不像以前那样严重,怕伤害到你。”
许执晖执拗地摇着头,“不要,必须陪着你,再说遍,是你男朋友,有责任也有权利在这种时候陪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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