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夫人从前是闺中密友,个嫁镇北侯个嫁定文伯,个武将个文官,镇北侯功勋卓著在朝堂威名赫赫,定文伯却只是个虚职,在朝中没什实权,好在定文伯是个极其慵懒之人,每日观花逗鸟已经满足,两家没有利益来往,直以来关系很近。
纪裴出生三年后,定文伯夫人生下幼子薛矜,谁知两个孩子八字极其相克,监天司监正都吓得不敢看,说是就没见过这冲八字。
两家为自家孩子着想,便不让他们往来,两家来往也渐渐不如从前多。
可是往日情分摆在这里,定文伯夫妇都是菩萨心肠人,纪裴刚出生那几年,他们也常常抱在怀里逗弄,如何忍心看着纪裴就这样缠绵病榻,之前忙前忙后帮着寻医求药,收效甚微。
今日听镇北侯夫妇来意,起先很是惊讶,不知他们在哪儿遇到这样个道士,只听说过找八字相配之人冲喜,哪儿有找八字相克之人驱邪。
领份差事吧,身契自己留好。”
说罢不顾丫鬟连连道谢声,越过她走进院子,迎面遇到正在交代事情管家,薛矜便把此事与他提句,说罢问道:“门口停着马车,今日有客到访?”
管家道:“回小少爷话,是镇北侯夫妇前来拜访老爷。”
薛矜点点头,不再多问,回自己院子,半柱香之后,小厮将栗子糕买回来,薛矜显然等有些不耐烦,瞪着小厮道:“你这腿脚是刚长出来吗,这慢。”
他贴身小厮四喜被骂还嘿嘿笑着,“奴才是给少爷等着最新锅出炉呢,少爷快尝尝,还热乎着呢。”
镇北侯夫人哭诉道:“若不是实在没法子,是万万不会向妹妹提出这个要求,知道这个要求有多无礼,可是也只能寄希望于竹清,若是真能救长陵命,姐姐下半辈子吃斋念佛,日夜为竹清祈福。”
定文伯夫人也忍不住落泪,忙劝道:“姐姐言重,长陵那孩子是妹妹看着长大,那样乖巧懂事,妹妹也不忍心看他受此大罪,若是竹清此去真能对长陵病有所帮助,们自然是没有异议,只是姐姐有所不知,竹清是们家幺儿,被们惯坏,又因自小入宫伴读,颇得太子殿下恩宠,如今简直养成个天不怕地不怕小魔头,此事若他不愿意,妹妹也实在为难。”
镇北侯夫人握着她手,感激之情难以言喻,“谢谢妹妹,只要妹妹放心,竹清那里去和他说。”
“你情同
栗子糕金黄诱人,上面撒满满层糖霜,薛矜拿块放进嘴里,顺手丢块给四喜,四喜欢天喜地地接过,主仆二人吃完栗子糕,薛矜又命令四喜去挖他春天埋在院子桃树下酒。
四喜有些艰难地提醒道:“少爷,该作功课,上回就被先生在老爷面前告状,可不敢再惹先生生气。”
“他告他,顽,你怕什,今儿天气这冷,得喝点酒暖暖身子,快去!”薛矜轻踢脚四喜屁股。
四喜只好去拿工具,工具刚拿来,就有小厮脚步匆匆跑来对薛矜禀告道:“少爷,老爷在前厅,让您赶紧去趟。”
前厅里,坐着定文伯夫妇和镇北侯夫妇,四人面露忧色,镇北侯夫人用帕子擦着眼角,定文伯夫人在旁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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