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矜挑眉,突然凑近纪裴,笑道:“向来如此,怎,你想管教啊?自己先能起身再说吧。”
纪裴在心中无奈摇头,决定不和这个顽劣公子争辩,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薛矜对纪裴处理没有表示什看法,只是把原本为纪裴倒茶水口送进自己嘴里,纪裴看着他,眼便看穿他心思,“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纵是调查幕后黑手,也该低调些,为此自己落个坏名声,对你亏欠又多层。”
薛矜满不在乎道:“名声这东西,早已没有,又何必在乎,反正不乐意看她们进你院子。”
他这话说暧昧,纪裴却没有多想,只当薛矜是谨慎,对所有人都留个心眼,没有多说,转而又道:“今日感觉比平日好,你给换什药?”
薛矜心道,也不知该说这药灵验还是纪裴聪明,才吃粒便察觉出来。他将小瓷瓶递给纪裴,道:“这是从师父那拿好东西,他说能压制住你身上毒不发作,师父去西域找解毒法子,在他回来之前,这东西能保你命。”
纪裴将小瓷瓶拿在手里端详片刻,抬眸看向薛矜,“此物贵重,有何条件?”
,要拿给薛矜,以示自己忠心。
她去溪云斋没找到薛矜,便小心翼翼来沉风阁,很识分寸地不敢进去,站在院子外面等着通报。
画梅进去通报时候,纪裴恰好醒,薛矜正在给他倒茶,听到画梅禀告,薛矜皱着眉,“不吃,让她拿回去。”
“文姨娘说您要是不收下,就不走。”画梅有些为难道。
纪裴躺在床上,觉得今日精神比平日好些,听着画梅话,想着薛矜个男人,以这样尴尬身份来侯府,不知和其他人相处如何,于是便开口问句,“她何事得罪你?”
薛矜愣,“你觉得这世上治病救人都是要有条件?”
“与尊师素昧平生,不该收这无价之宝。”纪裴说起话来板眼,薛矜越听越不耐烦,把将纪裴手中瓷瓶夺过来,“俗话说,医者仁心,有救无类,师父乃是仙医,天底下有病人找到他他都是要尽全力救治,即便是乞丐生重病,该用名贵药材他老人家样会毫不犹豫,你这病他不知道便罢,如今知道,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你怎小小年纪,满心都是有来有往,难道你生平从不曾接受过别人恩惠吗?”
纪裴听着薛矜指责,发觉自己确实有些小人之心,略有些许羞愧,便道:“却不曾受过无故恩惠。”
“那你以后受恩惠地方还多着,你好好记着,总有要你还时候。”薛矜道。
纪裴看着薛矜说话时冒出那股骄傲劲,忍不住轻抿薄唇,“你向来便是如此顽劣吗?”
薛矜将茶水递到纪裴嘴边,漫不经心道:“没得罪。”
“既然没得罪你,何必如此苛待,外头天寒,收下东西让她早些回去。”纪裴道。
薛矜哼声,看着他,赌气似,“偏不收,她爱等多久与何干,居然还敢威胁。”
纪裴默默看他眼,颇有些无奈,转过头对画梅道:“你去把东西收下,让文姨娘回去。”
“是。”得世子吩咐,画梅才敢出去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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