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睨他眼,“旁人可不会这以为,就连母后都觉得是你功劳,如今大家都道你是侯府福星,驱除表哥身上邪祟。”
“子不语怪力乱神,殿下怎信这个,要是有这个通天本事,早就去城东大街摆摊子算命,当个赛神仙岂不快活。”薛矜捡粒果脯,丢进嘴里,果脯在腮帮子后面鼓起个小包,撑起他白嫩脸颊,格外可爱。
太子忍不住伸手捏捏他另边脸,“说正事,别开玩笑,总觉得表哥这个病生奇怪。”
薛矜惊,原本慵懒身子也坐直,“此话怎讲?”
太子站起身,边踱步边道:“去年东宫出过次事,那次事件中,察觉出丝不妥,怀疑东宫可能混入细作,可不知道这个细作来自何处,归何人差遣,便让表哥暗地帮调查,调查刚刚有点眉目,表哥就病倒,很难不怀疑表哥病是人为,或是被谁下毒也未可知。”
头传来柳芽声音,“少爷,四喜说宫里传话出来,太子殿下召见您。”
薛矜和纪裴对视眼,纪裴微微颔首,“去吧,切等回来细说。”
四喜已经备好马车,薛矜不敢耽搁,路快马加鞭赶到宫中,到达东宫时候是申时左右,太子在书房候着他,薛矜还在门口解披风,太子已经站起身迎出来,“竹清,来这慢。”
薛矜拱手行个礼,道:“殿下召见,哪儿敢怠慢,路快马赶过来,奈何进趟宫繁琐很,这才耽误些时间。”
“这说来还是本宫不是。”太子听薛矜这样说,不仅点没生气,反而笑着拉过他手腕,将薛矜带进书房,“下回亲自派人出去接你,就没人查。”
薛矜没想到里面居然还有这层缘由,他忙道:“殿下可有查出细作来自何处?”
太子眸色沉,眉心浮起丝戾气,“是大哥人。”
“豫王殿下?”薛矜大惊,豫王是陈贵妃儿子,比太子大十来天,平时为人极为温和,对谁都是副笑模样,疼爱王妃,宽待下人,爱好琴棋书画,是人人称赞好王爷,薛矜见过他很多次,对此人印象不错,在他看来,豫王更像是个对权势没有什想法闲散王爷。
“表哥只查出点苗头,后来根据表哥查到线索细细追查下去,查到豫王身上。”太子捏紧手中茶杯。
“殿下是怀疑豫王殿下发现纪裴在查他,所以下
薛矜在太子下首落座,书房燃着两个地笼,暖烘烘,薛矜问:“不知殿下召见有什事吩咐?”
太子故作板起脸,“怎,没事不能见你?你说说你,自从进侯府,多久没来东宫,念书都没伴儿。”
太子其实早已过需要伴读年纪,此前薛矜闲来无事,确实会常常进宫,继续陪太子念书下棋,可是如今有更重要事,就没空再过来,薛矜笑道:“殿下念书,竹清不敢打扰,回头皇后娘娘又该数落,说带着殿下不务正业。”
太子无奈看薛矜眼,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宠溺,“你啊,总有理。”说罢顿顿,继续道,“今日叫你来,是想问问长陵表哥身体,听母后说,表哥醒?”
薛矜点头,“跟从前比起来,是好些,大约是胡太医药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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