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矜听着只觉得脑袋突突地疼,从前太子虽宠爱他,但也不至于说这露骨,今日也不知是怎,薛矜倒是无所谓,他主要是害怕纪裴误会,谁知纪裴却笑道:“确顽劣,表哥会好好管教。”
“那个,不如来说说正事?”薛矜借着弯腰取酒功夫躲开太子怀抱,小声转移话题。
谢祯和纪裴对视眼,方才玩笑神色也收敛,谢祯没有说话,纪裴谨慎道:“人多耳杂,不宜多说。”
话音刚落,陛下携着皇后和几位娘娘到场,所有人都站起身行大礼,太子也辞他们,回到属于自己座位。
今日到场都是京城响当当家族,镇北侯家仅次于几位亲王之下,可见其地位,皇上更是坐下,就关切地询问起纪裴病情,对纪家宠爱和重视有目共睹。
会地方走去。
和往年样,今年夜宴依旧设在望月台,御花园旁边座山峰,蜿蜒向上,是汉白玉铺成石阶,石阶尽头,是座八角楼台,专门用于宴请,此地地势高,有月亮时候,硕大月亮仿佛就挂在楼台檐下,故名望月台。
这地方风景虽好,高高石阶对如今纪裴来说却犹如登天,好在皇后娘娘早考虑到纪裴情况,提前在石阶旁边修好斜坡,方便纪裴轮椅行动。
侯爷和夫人先行上去,葫芦推着纪裴沿着斜坡慢慢往上,薛矜也就放满脚步,亦步亦趋跟在纪裴身后,路上纪裴都没有说话,快到时候,薛矜朝葫芦使个眼色,接过葫芦手里轮椅扶手,亲自将纪裴推到席间。
赴宴人基本都到,陛下和皇后还没到,大家便比较随意地聊天喝酒,薛矜和纪裴刚到他们位置,太子殿下就来,众人立刻起身行礼,太子免大家礼,径直朝他们二人走来。
皇后看到坐在纪裴身边薛矜,笑着对皇上说:“没想到薛家出名小魔头,到侯府,居然安静许多,老老实实跟着来赴宴,从前哪次宫宴能看到他坐这本分。”
皇上听后抚着胡须大笑起来,“薛公最是个清净文雅之人,怎得生个小儿子却是个小魔头,长陵,你可有受。”
皇上开玩笑,在场人都捧场地笑起来,定文伯和夫人听着皇上看似打趣实则恩宠话,又无奈又好笑,只能频频摇头,薛矜被打趣,也不脸红,反而仰着脖子对皇上说:“陛下,从前您去东宫,不是最喜欢竹清吗,常常被逗得直笑,怎当着这多人面说竹清坏话,陛下你要罚杯。”
在场敢这样大言不惭罚皇上酒恐怕也就只有薛矜,皇上笑呵呵端起酒杯,“好,今日,朕说竹清坏话,该罚
“表哥,身体如何?”谢祯问纪裴。
纪裴恭敬道:“有劳殿下挂念,好多。”
谢祯作故板起脸来,“今日是家宴,表哥不要如此见外。”说着揽过薛矜肩膀,“本宫和竹清从小起长大,关系好得很,他是懂些医术,他照顾你,很放心。”
薛矜乐呵呵地陪笑,太子手搭在他肩上,他也不好躲,见纪裴视线扫过瞬,之后听见纪裴说:“病确实是有劳他。”
太子捏捏薛矜肩头,对纪裴无奈道:“只是竹清性子顽劣些,都是本宫把他宠坏,表哥多担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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