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裴冷笑声,“不过是替韦侯爷教导下逆子,他该感谢才是。”
“晚宴上舞姬舞姿优美,尔等怎在此处喧闹。”个温文尔雅声音打断他们争执,薛矜转头去看,只见豫王款步走过来,今日晚宴,他改平日闲散打扮,穿着亲王华服,暗金色衣裳在宫灯照耀下流光溢彩,彰显出他周身贵气,他朝身后跟着太监使个眼色,小太监忙上前扶起韦公子,豫王谢恒看眼薛矜,又看眼纪裴,轻抿唇角,笑道:“当是谁呢,原来是新婚燕尔世子和世子妃在这里说悄悄话。”
纪裴和薛矜忙给他行礼,韦公子也囫囵行个礼,就开始状告起纪裴“罪行”,谢恒听完不置可否,轻叹声,无奈摇头,“谁让你这样没有眼力,打搅他们私房话,世子可不得教训你?行,快入席去,好好除夕,别去父皇跟前找不痛快。”
韦公子讨个没趣,灰溜
在角亭吹会风,直吹到周身泛起凉意,纪裴才唤来葫芦推他离开,葫芦将羊毛毯搭在纪裴腿上,手刚扶上轮椅,就看见个人走近。
人还没走到亮光处,声音先传来,“当是谁呢,原来是镇北侯府小侯爷,小侯爷平时不是威风很吗,怎现在连身都起不来?”
纪裴不用看他脸,就认出来人,这人是嘉定侯府二公子,平时很喜欢赛马耍枪,之前有回在京郊马球场打马球,此人用卑劣手段故意伤对方球手,恰好被纪裴看到,狠狠教训顿,他便自此恨上纪裴,又因为平日骑射功夫不好被太子殿下数落,处处拿他跟纪裴作比较,埋在他心中恨意更多层。
纪裴没有病倒时候,他身上没有处是纪裴对手,向来是躲着走,如今纪裴病重,他便自以为得势,开始耀武扬威起来。
纪裴不愿和这种人般计较,没有理会他,目不斜视欲从他身旁走过,谁知这人手伸,拦住纪裴,“小侯爷,上回大家说好起赛马,你怎爽约呢。”
纪裴抬眸冷冷看他眼,还没等他开口,身后传来个熟悉声音,“呸,你是瞎子还是傻子,约个病人去赛马,说出去也不嫌丢人,你说你输给常人也就罢,要是万连个病人都比不过,以后还怎舔着脸在洛州活下去啊。”
来人正是薛矜,他端着碟水晶葡萄,走过来站在纪裴身边,张口顿讥讽,将韦公子气面红耳赤,他指着薛矜便骂,“薛竹清,这里什时候轮到你说话,你以为你还是薛家小公子啊,你现在不过就是他纪裴附属品,个男人,跑去给别人做什男妻,真是不要……哎哟!”
话还没说完,三颗灌内力葡萄势如破竹齐刷刷打在韦公子脸上,纪裴脸色骤黑,挥袖扫,薛矜手中葡萄腾空飞起,顺势而出,化身强有力暗器,打在韦公子膝盖上,韦公子吃痛腿上软,单膝跪在薛矜面前,手捂着脸手捂着膝盖,疼得直叫唤。
“这大过年,韦公子你给行这大礼,还得给你份压岁钱。”薛矜看着狼狈韦公子,笑得明目张胆。
纪裴下手重,韦公子半张脸已经高高肿起,他恼羞成怒道:“纪裴你给等着!殴打嘉定侯之子罪过看你怎跟陛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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