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裴万万没想到薛矜居然这样混不吝,自己都要送他走,他竟又折回来,还说出那样番言论,纪裴自然是不可能让纪夫人来说,下子没招,他从小到大,就没遇到过像
纪裴起身扶住纪夫人,解释道:“溪云斋不干净,让画梅查查。”
纪夫人自然知道是为哪般,她长叹声,让丫鬟把那条帕子拿过来,递到纪裴眼前,“这东西面料瞧着也不是丫鬟们用起,长陵,从前府中只有两位姨娘,你争斗权当看不见,但是竹清是别人家孩子,你得护好。”
纪裴垂着头,恭顺道:“长陵明白。”
既然纪裴出面,纪夫人便决定不再插手,又嘱咐两句,转身离开。纪裴坐在暖阁喝茶,等着画梅结果,顺便打量下溪云斋布置。
之前他几乎没有迈入过这里,从来都是薛矜往他沉风阁跑,溪云斋布置和薛矜在薛府结构差不多,华贵精巧,只是少薛府那些稀奇古怪小玩意,多是寻常摆件,他刚放下茶杯,手摸,在软塌旁摸到本书,拿起来瞧,是个话本子,纪裴无奈摇摇头,将书放回原地。
翼将她扶起来,往溪云斋送,之前领吩咐柳芽也回来,看到如此重创柳枝,眼泪涌而出,碍着纪裴在场,不敢哭出声来。
纪裴问她:“有逃跑吗?”
柳芽忙拭泪,答道:“溪云斋今天服侍过世子妃丫鬟小厮都已全数扣押,无遗漏。”
纪裴点点头,也朝溪云斋走去,柳芽没见到薛矜,想问,然而看着纪裴黑可怕脸色,又不敢开口。
画梅安置好柳枝,派人专门照顾她,还做主请府里略通医术嬷嬷来给她看伤,趁着无人注意,画梅小心翼翼询问纪裴,“世子是真怀疑世子妃吗?”
刚放下书,葫芦火急火燎跑过来,噗通跪在纪裴面前,纪裴下意识以为薛矜在回府路上出岔子,猛地站起身紧张道:“出什事?”
葫芦摇摇头,还没等开口,薛矜气势汹汹迈着大步子冲进来,怒视着纪裴,纪裴不解看向他,微微皱眉,“你怎没回去?”
薛矜瞪他眼,又气又恼,语气就非常嚣张,“想过,是你娘到家跪在爹娘面前求回来,你凭什赶走?要走也行,你让你娘亲自来和说。”
说罢屁股坐下来,招呼柳芽,“人呢,都去哪儿,上茶上点心,饿!”
柳芽欢喜答声,小跑着去给薛矜准备茶水和点心,薛矜环视圈,这才发现溪云斋比平时要安静许多,他斜着眼睛看纪裴,“你把人都弄哪里去,柳枝呢?”
她服侍纪裴这多年,多少摸清些纪裴性格,他不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下决定人,纪裴眉心凛,对着画梅倒也不隐瞒,“有人想对他下手,侯府对他来说不安全。”
画梅松口气,请示道:“扣起来那些人如何处置?”
“你去仔细地审,务必要问出真东西来。”纪裴眸色深沉,看着远处渐渐暗下来天色,冷道。
画梅不敢耽误,叫几个得力小厮朝着关押柴房去,柳芽给纪裴奉茶,纪裴刚坐下,纪夫人就在贴身丫鬟簇拥下走来过来。
“这是怎回事?”纪夫人瞧出溪云斋气氛不同,小声质问着纪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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