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矜看他古怪样子,有些疑惑,总觉得纪裴这句话莫名有些酸酸,于是凑上前去,笑嘻嘻道:“可是从今往后,只有你能护着疼,你可不能辜负。”
纪裴侧头,看着暮色中薛矜笑颜,明媚可爱,小酒窝像是盛满极甜蜜,连带着他整个人也甜美起来,纪裴心头微动,伸手抚上薛矜脸,静静看着他。
薛矜脸下子红,语无伦次道:“那个……时候不早,先回去,你回去记得看下那条蛇,那可是你解药!”
纪裴微怔,之后僵硬点下头,看着薛矜带着四喜快速进溪云斋院子。
他在原地驻足很久,才轻叹声,回沉风阁。
层昏黄光,纪裴和薛矜并肩往后院走,丫鬟小厮在他们身后几步距离亦步亦趋跟着,薛矜看着沉默纪裴,忍不住道:“那两个人,会不会罚太重些,万他们真只是玩忽职守呢?”
纪裴直视着前方,抬手拨开拂面柳条,缓缓道:“无论是不是玩忽职守,也要叫那个拿蛇做文章人看看,将手伸到沉风阁次是失察,岂能容他再伸来第二次?”
“他这做目是什呢,直接将蛇弄死岂不方便。”这个问题薛矜想下午,没有想通,这人既然有本事将蛇放出来,为何不干脆弄死百。
“妄想石二鸟,这蛇名义上是你养,若是伤到母亲半分,不仅蛇活不成,你也难辞其咎。”纪裴道。
薛矜这才恍然大悟,不禁同情起那个躲在后面人来,费尽心思结果却竹篮打水场空,此时不知道躲在哪里恨得牙痒,想着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薛矜路跑回溪云斋暖阁,趴在软榻上就开始哼唧,柳芽不明所以,询问着看向四喜,四喜摊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柳芽于是给四喜打个眼色,让他先下去,走到薛矜面前,递碟子点心,关切道:“夫人不是没有大碍吗,少爷这是怎?”
薛矜抬头,拿块点心塞到嘴里,含糊不清地问:“你说,纪裴到底喜不喜欢?”
柳芽愣,还未说话,薛矜又道:“他刚刚摸脸,紧张,就说先回来,结果他居然同意,难道不应该邀请去他院子里起睡觉吗?”
柳芽被薛矜这番豪言壮语惊得差点咬到舌头,想想,道:“世子殿下肯定是喜欢您,他都……”
柳芽还没说完,薛矜坐直身子,下定某种决心般道:“没错!是太害羞!堂堂薛家小少爷,有什可害羞!明日定要搬到他院子去住!”
纪裴侧身看他眼,“你还笑得出来,今日若是出点纰漏,你预备怎办?”
薛矜歪着头,“怕什,出再大纰漏,不是还有夫君你吗,今日你那出铁面无私审问真真是威风极!”
“你这样没心没肺性子,真不知在伯爵府和东宫如何生存下来。”纪裴叹着气摇头。
“因为总是有人护着呀,在家爹娘和兄长护着,在东宫嘛,太子殿下对也是极好。”薛矜颇有些得意,眉飞色舞细数着如何集万千宠爱于身。
纪裴听得脸色微变,方才还说笑样子瞬间荡然无存,沉默往前走,淡淡说句,“怎忘,薛小少爷总有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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