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矜气笑,懒得和她废话,也终于明白她今天吵着要见自己,就是为发泄,大概实在是在这里关太久,心里扭曲。
薛矜都快走到门口,张姨娘冲他大叫道:“家是洛州城最大米商,爹有是钱,他不会放过你!”
“好啊。”薛矜道,“那就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你好自为之吧。”
话说完,却不见回应,突然听到阵痛苦呻吟,薛矜好奇转过身去,看到张姨娘双手按在肚子上,整个人躬呈个虾米状,表情极其痛苦,薛矜吓大跳,跑回去抱起张姨娘头,伸手搭她脉搏,发现她脉搏极其紊乱,又捏开她嘴,看到张姨娘舌尖发黑,薛矜心头沉,暗道不好,张姨娘恐怕是中毒,具体是什毒,还需要银针将体内毒素引些出来才能做判断。
他回头叫人,屋子里除他们两再无别人,薛矜将张姨娘放下,张姨娘痛苦地想去抓薛矜,却只抓到片衣角。
姨娘们住院子规格较小,只有进,间主殿并着两间耳房,禁足期间,其他丫鬟小厮都被分配到别地方,所以院子稍显冷清,只正殿门口站着两个劲装小厮,见到薛矜,忙拱手行礼。
薛矜问他们,“怎回事?”
其中个小厮忙道:“奴才们是两班,本来今日该另外两个人轮值,可是昨夜他们饮酒吃坏肚子,两人频频内急,所以叫奴才来换班,张姨娘就是趁着换班间隙跑出来,说是要回娘家,被门房拦下,奴才失职,还望世子妃恕罪。”
人既然被抓回来,薛矜也不想再追究,冷着脸骂他们两句,随后走进室内。
外头明明是大太阳,屋内却很是阴冷,门窗都紧闭着,只有些许缝隙能漏进点阳光,细碎阳光中,薛矜看到飞舞细小灰尘,可见这里很久没有认真打扫过,屋子中间青铜镂空熏炉里燃着香,幽幽烟雾袅袅升起,浓重有些刺鼻。
薛矜把打开门,对守在门口小厮说:“张姨娘出事,快去叫大夫!”
两人听完应声是,好奇望屋子里看眼,双双瞪圆眼睛,眼中满是惊惧,薛矜不明就里转身,却见张姨娘躺在那,手边落着把匕首,胸膛里插着把剪刀,鲜血从她胸膛流出,染红衣裙。
碧纱橱后走出个女子,正是张氏,她见到薛矜,不管不顾就扑上来,薛矜吓跳,忙闪身躲开,用力掀,将张姨娘掀翻在地,这才发现她手里还握着柄匕首。
“张氏!你当真疯魔!”薛矜骂道。
张氏冷笑两声,眼底恶毒毫不掩饰,她跌坐在地,指着薛矜咒骂,“都怪你!你这个不要脸狐媚子,你来就没好日子!你该死!”
薛矜像是听到天大笑话般,“你咎由自取怪得谁,不必再纠缠,你安分守己,这院里还留有你席之地,若再作妖,那就休怪。”
薛矜后退步,拍拍自己身上沾到灰,转身欲走,张姨娘开口道:“你以为个不能生孩子男人能得宠几时?世子爷只不过是暂时被你迷惑双眼,你下场说不定还不及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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