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些事,薛矜明白来龙去脉,他原以为是张家授意来,现在看来只是个纨绔少爷瞒父亲借着名头前来讹诈,薛矜不由得声冷笑,也不打听打听,他薛矜是何许人,在他眼皮子底下闹纨绔,当真是不想活。
薛矜叫来四喜,在他耳边小声嘱咐几句,四喜点点头从侧门出去。
管家还欲阻拦,薛矜已经迈步走出去,恰巧那张成益说得正起劲,“妹妹,如花似玉个美人儿,才嫁到侯府几年,竟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说什也咽不下这口气,侯府不能仗着他们位高权重就欺压们小老百姓,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薛矜杀人就该偿命!”
“原来张公子知道名讳啊。”薛矜负手走出,笑着开口,围观之人见到薛矜出来,立刻窃窃私语起来。
张成益大概是没料到薛矜会亲自出来,愣愣,立马虚张声势道:“你还敢出来!你这个杀人犯!还妹妹命来!”
虽说事发后薛矜就命人封锁消息,可是之后报官验尸系列事情,难保消息外泄,果然第二天大早,张姨娘娘家便得知消息,来到侯府讨个说法。
薛矜被从睡梦中吵醒,黑着张脸爬下床,看到纪裴还睡着,面穿衣面来到外间,问柳芽,“到底怎回事?”
柳芽面露愁容,小心翼翼道:“张家不知道听哪起子小人嚼舌根,说是少爷您……杀张姨娘,堵在侯府门口要见少爷呢,管家已经前去交涉。”
“去看看。”薛矜更衣净面后,就要往外走,柳芽拦住他,“夫人说,让少爷不要管。”
薛矜皱着眉头,“没做过事,为何要躲,若是管家交涉不好,难道还纵容他们在侯府这样闹?”
薛矜收敛嘴角笑容,直直看着他,眼底寒意尽现,“张公子这个罪名薛矜可不敢当,们昨日就已经报官,府尹大人都没定罪,张公子倒先给定罪,难不成张公子比府尹大人还高级?”
张成益冷哼声,“京兆尹哪儿敢跟侯府作对,还不是胡乱定案糊弄去过,却不是那
说罢,不顾柳芽阻挠,径自往前院走去,柳芽忙知会四喜跟上。
刚转过前院和后院相连花园,薛矜就听到吵闹声,他加快脚步走出去,门口已经围小圈人,个二十来岁年轻男人站在侯府正门口,义愤填膺地向围观老百姓指责侯府世子妃如何娇纵跋扈,吃醋善妒,害死他妹妹。
管家见到薛矜,使个眼色让人拦住那人,来到薛矜面前,悄声回禀道:“世子妃,这是张氏哥哥,名叫张成益,平时极爱赌钱,常流连于风月场所,是个实打实败家子,这次不知道听谁人蛊惑,以张姨娘名义,不过就是想讹诈些银子。”
薛矜不解,“张家是洛州最大米商,家里生意做得这样大,他还缺银子花?”
管家叹口气,“这再大家产,也架不住赌场这个无底洞啊,张家老爷对他银钱花费管教甚严,从不多给分,从前张姨娘暗地里也接济这个不成器哥哥不少,世子爷都只当做没看到,这回估摸着这个张少爷又囊中羞涩,趁着张老爷不在京城,拿着这件事做筏子呢,世子妃您就别出去,这人混账惯,恐冲撞您,老奴会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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