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裴此时真是苦于军营艰苦条件,早知如此,刚刚就应当在城里歇息夜,至少城里能买得到东西,他摸着薛矜头,“乖,你自己洗。”
薛矜哼哼两声,并不乐意,但是想到自己路走来身上脏兮兮,也不想让纪裴瞧见,只能自己先去洗干净。
纪裴叫下属替薛矜备好水,薛矜在屋子里洗澡时候,他独自人去军营后面河
“怎?你还想让大家都看着你被欺负?”纪裴道。
薛矜盯着纪裴眼睛,逞强道:“对啊,又不怕什,就是要让这些将士们瞧瞧他们小侯爷虚伪面。”
薛矜说着,还闹起来,竟真大喊起来人,纪裴手下用力,想也没想俯身下去,堵住薛矜嘴,把薛矜剩下半句话拦截下来。
亲吻落下来猝不及防,薛矜还想着闹纪裴,挣扎着呜咽,纪裴哪里肯给他机会,将他牢牢禁锢在床上,唇齿间攻城略地,气势汹汹。
薛矜劲头渐渐弱下来,亲到后面,玩闹心思早已被消磨干净,只剩下纪裴粗重呼吸和胸膛滚烫心跳。
人遂起身告辞。
走出纪献营帐,薛矜就长长舒口气,卸下身力气,将整个身子靠在纪裴身上,嘟囔着,“累死,总算可以回去歇着。”
军营里来来往往都是巡逻人,纪裴轻轻推开薛矜,看他眼,“好好走路。”
薛矜看着本正经纪裴,想着方才在无人马背上亲吻自己人,可真是判若两人,薛矜调皮心起,就想看着纪裴在众人面前出丑,于是当即停下,对纪裴撒娇,“走不动,你抱回去。”
纪裴脸色暗,皱眉道:“就几步路,自己走回去,这里是军营,不成个样子。”
薛矜颗心都融化,整个人动弹不得,化成滩软泥,老老实实被纪裴抱在怀里,亲吻由唇边起,路越过脸颊,下巴,锁骨,薛矜没叫人力气,只能无力地轻哼,双手攀附着纪裴脖子,贪恋吸取他身上每寸热度。
纪裴将人亲七荤八素,才堪堪放开他,抵着他额头,轻笑出声,声音性感又温柔,“还闹不闹?”
薛矜抱着他,在他脖颈处蹭蹭,脸色绯红,声音甜腻,“还想亲。”
纪裴深深看着他,眼神像是要将他吞没,薛矜屈膝碰碰他,纪裴倒吸口凉气,强忍着道:“先洗澡,这里条件有限,你别乱动,回头受伤又哭。”
“那你同起洗吗?”薛矜眼巴巴地问。
“军营怎啦,你刚刚不是还在你战马上对那样,你这人,人前人后两幅面孔,假很。”薛矜笑着揶揄。
两人站着说话,来往将士已经往这边看,纪裴被戳中心事,言不发走过来拉住薛矜胳膊,将他拽着往营帐走,他力气大,薛矜手腕被捏生疼,薛矜面走面挣扎,“疼死,你放开!”
直到回营帐,纪裴屏退左右,才将薛矜放开,薛矜还来不及说话,只觉阵天旋地转,他已被纪裴推倒在床榻上。
纪裴覆在他身上,只手撑在床上,只手捏着薛矜下巴,面色阴沉,看起来很不好惹,“故意招惹是吗?”
薛矜点儿也不怕他,轻哼声,“世子好不知羞,在外人面前端副正人君子样子,只敢躲起来耍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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