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邀请五六个人,都是洛州城叫得上名号侯爵公子,薛矜家爵位并不是最高,却最受礼遇,他座位安排在太子身旁,在场人都是薛矜以前玩伴,太久不见,寒暄起来也有不少话说。
“这久不见,你瘦好多。”太子对着薛矜,有些心疼地说,说罢亲自为他夹菜。
薛矜要站起身谢恩,太子按住他手,“都说不用和闹这些虚礼。”
薛矜不动声色抽出自己手,端起酒杯,对太子道:“冬天太冷,胃口不好,就有些瘦,等入春定会胖回来。”
太子满饮杯,笑道:“是要胖回来,你还是胖点好看,瘦得连酒窝都看不到。”
这府里馋虫都要被你给引过来。”
从纪家回来后,这是薛矜第次笑,柳芽越发有动力,很快烤好份,拿碟子装好后,服侍薛矜吃,羊肉软嫩,腌制过后少膻气,吃在口中,又香又劲道,再佐着口温酒,实在美味。
薛矜倒也有兴趣,坐在花藤下,亲自烤起肉来。不会,从礼部归家薛白听到下人们回禀,也来到薛矜院子里,站在院门口笑道:“好生热闹,在家门口就闻到香味,你们竟关起门来吃独食。”
“你瞧,馋虫来。”薛矜道。
说完站起身迎薛白进来,大家起在花藤下入座,吃着羊肉,喝着黄酒,赏着雪景,再美时光也不过如此,酒过半酣,薛白时兴起,要考薛矜诗词,薛矜不肯,兄弟二人闹好阵。
他们厢房在临街窗户旁,二人说着话,有人趴在窗户上冲下面卖糖葫芦小贩说要他送几支糖葫芦上来,正说着,人又探出半个身子,对楼下大叫声,“纪裴!快上来,们吃酒呢!”
薛矜夹菜筷子顿,只鲜虾差点掉在桌子上,他忙用碗接住,太子恍若未见,站起身朝窗外看眼,笑道:“表哥,你怎在此?不如上来喝杯。”
薛矜坐在那,只觉得浑身血液像是凝固,他听到熟悉声音从楼下传来,“不必,今日还要带兵巡逻。”
听他这样说,太子便不再强求,只是对身旁人说句,“让那个卖糖葫芦赶紧送上来,竹清最爱吃他家糖葫芦。”
他声音不小,在场人包括窗外人都能听见,薛矜听到原本马蹄声停下来,但是很快,又渐渐远去
笑声透过雪夜,声声飘在定文伯府上空,这场迟来大雪,终于驱散些郁闷人心阴霾。
薛矜喝多酒,被扶着上床休息,晚上睡得十分安稳,第二日醒个大早,柳芽进来时候,薛矜已经起床,穿着中衣站在鹦鹉笼子前面逗着鹦鹉,嘴角还噙着笑意。
自那之后,薛矜像是又回到从前,每日招猫逗狗,横行薛府,脸上笑容也多起来,只是和从前唯不样是,以前薛矜会打听纪裴情况,会偷溜出府,到薛夫人不让他去场合,如今薛矜再没有过问过句纪家事。
有回他找东西时候不小心碰掉书架上个盒子,里面掉出来半支箭矢,薛矜愣好半天,之后冷冷对柳芽道:“把这东西放到库房去。”
冬至那天,太子传话出来,说是在满月楼备酒席,邀请薛矜去吃酒,薛矜已有个多月未曾出府,想想,还是应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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