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劝,被薛矜以家母会担忧为由挡回去,纪夫人想着自己儿子把薛矜气吐血场景,也很是心虚,见薛矜坚持,只能派人将他送回去。
纪裴要护送他,被薛矜手脚并用地赶下马车,无奈站在原地目送马车远去,直到马车转过街角,再也看不见,才收回视线。
纪夫人将他举动看在眼里,责怪道:“早知道这样放不下,当初又何必说那些话,竹清这样骄傲个孩子,未必会回头。”
“他会回头。”纪裴又看眼薛府方向,定定道。
纪夫人摇着头回院子,纪裴袖中手轻轻握住,像是下什决心样,让葫芦备马,他要进宫面圣。
既然已经让太子知道自己掌握那件事证据,那就不能不禀告皇上,无论他以前念多少次旧情,这次也是该放手时候,皇家纷争,或许从开始他就不该卷进去。
没有兵权镇北侯府,已经不能对任何人构成威胁,他没必要再将这样个催命符放在自己身上。
薛矜回到家中,薛公和薛夫人还是知道他去见太子事,看到他平安回来,薛夫人拍着胸脯只念阿弥陀佛,紧紧抱住薛矜,哽咽道:“你吓死们,怎个人去东宫,你若是回不来,和你父亲该怎活!”
薛矜拍拍薛夫人后背,笑道:“这不是好好回来吗,太子殿下虽然生气但是并没有为难。”薛矜说罢弯着腰剧烈咳嗽起来,薛夫人摸着薛矜手腕,觉得有点热,忙吩咐下人又是熬药又是准备姜汤,“定是出去受寒,你这身子本就不好,大冬天还这折腾,快回去歇着。”
“不忙。”薛矜咳阵,拉着薛夫人到偏厅坐下,视线在薛公和薛夫人之间扫扫,突然屈膝跪在二老身前,薛夫人震惊地去拉他,薛矜却不肯起来,对着二老磕个头,说:“孩儿自知从小顽劣,害父亲母亲操心,如今孩儿已经这大,却还不能替父母分忧,反而累父母常常因为孩儿担惊受怕,竹清在此先给父亲母亲赔不是。想着,如今京中是多事之秋,而身子又直不好,不如就让随着师父去药王谷住阵子,也好让避开这些琐事,顺便让师父替调理调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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