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还有醉月红香气,带着桂花和香梨甜味,纪裴舌尖扫过薛矜唇,薛矜唇便自觉微微张开,同他吻在起,彼此间流转着是对方最熟悉气息,这个阔别已久吻,唤醒两人心中从未消失过情意。
薛矜手环住纪裴脖子,覆在眼睛上毛巾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在旁,薛矜微微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人,含糊不清叫声,“……纪裴?”
纪
“好,不晃,们回家。”
月色下,两人影子拉很长,像是交颈鸳鸯。
川贝帮着收拾完厨房活儿,回来时候看到当归站在他们房门口看着薛矜房间方向出神,川贝不明所以,叫声,当归才回过神来,朝他淡淡道:“忙完?”
“你瞧什呢?”川贝点点头,顺着当归方向看去,薛矜屋子还亮着灯,窗户边偶尔走过个高挺人影,川贝知道,那是纪裴在照顾喝醉薛矜,可是这有什好看。
“没什。”当归答声,转身进屋子。
”说完又是杯酒下肚,纪裴没来时候,他只能个人喝,虽也惬意,但到底没有两个人喝来有趣,薛矜气得抿起嘴,恨不得要将那个酒壶看穿,最后咬牙,把夺过纪裴手里酒壶,囔道:“也要喝!”
纪裴忙道:“竹清别闹,这个酒烈很,明日陪你喝米酒好不好?”
“不好!”薛矜说着已经给自己倒杯,在纪裴要抢夺酒壶时候把酒壶牢牢护在怀里,“你们喝得,凭什喝不得!”
纪裴看着他闹,也无能为力,好在这里是药王谷,即便喝多也没什事,只能由着他去。
最后三个人喝完两壶酒,仙道和纪裴尚能正常说话,薛矜已然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只手在空中乱抓,“再来!满上!”
薛矜酒品很好,喝醉酒就乖乖躺在床上,兴奋劲儿过后,不吵不闹,乖巧很。
纪裴接过四喜打来热水,沾热毛巾挺他擦脸,喝过酒后薛矜脸颊红彤彤,在烛光下,如玉石般剔透,他睫毛很长,浓密睫毛衬着醉红脸颊,精致不像话。
纪裴小心翼翼用毛巾给他擦下巴脖子,之后又把毛巾盖在薛矜眼睛上替他热敷,热敷缓解薛矜醉意,让他觉得很舒服,他动动胳膊,张着嘴说:“还要喝!”
他唇比脸色还要红上几分,带着艳丽色泽,让纪裴移不开眼,纪裴轻叹声,大拇指按在薛矜唇瓣上,轻柔地碾碾,薛矜居然下意识伸出石头舔下纪裴手指。
纪裴脑中瞬间炸成片空白,再也忍不住,附身下去吻住薛矜唇。
纪裴抓住他手,哄道:“不喝,你醉。”
“胡说!没醉!”薛矜闭着眼睛说着胡话。
仙道看着他摇摇头,对纪裴道:“他都把自己灌醉,这样好机会,回去好好把误会解除,这孩子心里有你,瞧着他死鸭子嘴硬也不好受。”
“是,多谢师父。”纪裴说着给仙道鞠个躬,搀扶着薛矜往外走,薛矜酒量差,今日又喝得多,整个人醉成滩软泥,纪裴索性将他打横抱起,朝他房间走去。
薛矜整个人骤然腾空,吓跳,本能地伸手环住纪裴脖子,皱着眉嘟囔,“纪裴,别晃,头晕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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