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裴紧紧拉着他手,将头凑过去,贴在他耳边柔声说:“竹清,们让师父做主,替们再举行次婚礼,如何?”
“谁要同你再举行次婚礼啊!”薛矜急得站起来,耳朵却红,甩几下都没甩掉纪裴手,眼看着川贝他们端着晒药草竹筐往外走,薛矜慌神,口咬在纪裴手上,才趁机挣脱他,跑回药房。
纪裴低头看着自己两只手边个牙印,无声地笑。
过几日,吃过晚饭大家坐在院中喝茶聊天,四喜小跑着过来,欢喜道:“少爷,大少爷来信。”
薛矜忙夺过四喜手里信,拆开来看,这是薛白第三次来信,他信件每个月来次,跟薛矜说着家里事,还有薛父薛母身体情况,除家事其他概不谈,这次信件也样说着家长里短,信结尾向薛矜报个喜讯,薛矜嫂嫂又有喜,胎像很稳,让薛矜不用担心。
凝,“不知道,从入谷那天开始,已经不再过问外面事,是否处置太子,已经与无关。”
薛矜撑着头想半天,长长地叹口气,“你说,要是阿祯没这心急该多好,他明明已经是太子,还怕什呢。”
纪裴没有回答薛矜,谢祯怕什,不过是怕历史重演,他父皇非嫡非长,凭借己之力成功拉下太子,夺得皇位。而现在他身边,有个贤名能干皇长子,他如何能不怕,就像他自己说,太子之位得来容易,守住却难,所以他急切想要除掉切隐患。
纪裴想,皇上大概是不会废太子,个国家连续两年经历易储,只会引得人心动荡,不利于国家安定,也会继续给后世留下兄弟相残夺嫡争位隐患。
况且,谢祯确实要比谢恒更适合做皇帝,皇位冰冷彻骨,需要同样冰冷彻骨之人来镇压,谢恒过于仁慈,只适合当个贤王。
薛矜看完信,开心地什似,兴高采烈跟仙道和纪裴转述这份喜讯,又跑回房间拿个木盒子递给四喜,吩咐四喜,明日抽几天回趟洛州城,将盒子里金镶玉长命锁送给大嫂,就当是提前给孩子见面礼。
仙道懒洋洋靠在摇椅上,端杯茶细细抿着,瞧着薛矜开心模样,忍不住打趣他,“你大哥生孩子,你这开心做什,什时候你自己生个给为师逗逗乐?”
“师父!”薛矜下意识看向纪裴,纪裴也正看着他,薛矜闹个大红脸,又要伸手去扯仙道胡子,被仙道把擒住手腕。
川贝面剥着花生,面看着纪裴和薛矜,见他们个沉稳个闹腾,心里免不好奇,趁着大家心情好,便大胆
这些纪裴没有告诉薛矜,他希望薛矜永远不懂这样人心权衡之术。
“镇北侯府已经成个空壳子,所以你若将赶出谷去,可不就无处可去吗。”纪裴开起玩笑,结束这个略显沉重话题。
薛矜哼哼两声,拿眼睛斜斜看他,“你现在都是正经侯爷,还会没有你席之地吗,你是怕回京后被太子找麻烦吧。”
“竹清怎如此聪明。”纪裴说着拉起薛矜手,握在手心捏捏。
薛矜想要抽回来,奈何纪裴握太紧,他只能用力踩纪裴脚,瞪着纪裴,骂人话在口中转个圈,说出来却带些不自知娇嗔,“你烦不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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