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微风吹进来,满床红帐随风轻舞。
吻到两人呼吸困难,纪裴才堪堪放开薛矜,到底还是白天,需要顾着彼此体面,纪裴笑着捏捏薛矜鼻尖,“你小虎牙又把嘴咬破。”
薛矜眼中含着春情,眨眼间眼波流转,“不喜欢你可以不亲。”
“那可不行,等敬酒回来,们再来讨论要不要亲。”纪裴整理下薛矜衣裳和头发,将他拉起来,薛矜睨他眼,拽着他出门,去给仅有几个宾
“——送入洞房——”仙道迫不及待喊出来。
薛矜揉着脑袋,被纪裴牵着回到属于他们房间,整场婚礼只有他们几人,并无宾客,也没有仪仗队,但薛矜却觉得欢喜极,回去路程很短,他仿佛每步都踩在棉花上,晕晕乎乎。
他们二人从出门到拜完堂直是牵着手,这原不合规矩,可是在这里,没有人在乎规矩,他们只知道,眼前对璧人,才貌双全,天作之合。
关上门来,外头还是艳阳高照,薛矜坐在床上,又尴尬又忐忑,“怎这早就入洞房?”
“若是寻常婚礼,夫君将妻子送进洞房后还需要出去应酬宾客,可是咱们今日没有宾客。”纪裴捏着薛矜手,解释道。
人话,让师父三年抱两个孙子。”
薛矜大约是太紧张,仙道还没说完,他就跟着念起来,“薛矜自愿嫁给纪裴为妻,从此只愿被他管教,只听他人话,让师父三年抱……”念到半才回过味来,抬头,大叫声,“师父!!!”
仙道早已笑眉毛胡子起颤抖起来,“行行,,送入洞房吧。”
“师父!!还没拜堂呢!”薛矜此时此刻真很后悔请这个老顽童来给他们当主婚人,他除逗自己,正事点儿都不干。
仙道只想让他们赶紧洞房,本想省那些步骤,见薛矜坚持,只好摆摆手,“好好好,先拜堂。”说罢清清嗓子,大声道,“拜天地!”
“那咱们也出去应酬宾客吧,不是还有师父、川贝和四喜他们吗,对,方才怎没见到当归……”薛矜视线飘飘荡荡,就是不肯落在纪裴身上,脸上红晕却遮盖不住。
纪裴扬唇轻笑,“竹清又害羞?”
“谁谁害羞!只是觉得白日宣*不是君子所为!”薛矜梗着脖子囔囔。
“好,不是害羞。”纪裴哄着他,边说边贴近薛矜,唇印在薛矜唇边时,薛矜伸手推他,“做什!还是白天呢!”
纪裴堵上他嘴,轻轻推,将薛矜推到在床上,手轻挑着薛矜耳朵,亲吻下下辗转在唇边,待薛矜松口,又悄无声息地深入,两人吻得动情,薛矜也渐渐没反抗力气,整个人缩在纪裴怀里,任他亲自己七荤八素。
薛矜和纪裴面对着门外深深鞠个躬。
“二拜高堂!”
薛矜和纪裴朝着洛州城方向深深拜拜,算是拜过双方父母,之后又对着仙道鞠个躬。
“夫妻对拜——”仙道声音浑然,惊得落在屋檐上几只喜鹊扑腾着翅膀飞而起。
薛矜和纪裴面对面站着,双手相牵,互相看对方眼,面对着看无数次早已刻在心中面容,心中仍荡起阵阵涟漪,两人相视笑,同时弯下腰来,因为离得太近,脑袋撞在起,砰声,疼薛矜哎哟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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