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当时马背上那个吻,苍茫大地,漫天黄沙,他和纪裴在飞驰马背上紧紧相拥,那刻,薛矜便已经下定决心,此生、来生、生生世世,他都要和眼前这个人永远在切。
这样想着,薛矜不由得转过头去,纪裴脸镀着层月光,俊朗无比,温柔如水,薛矜再次凑上去,吻在他唇上。
纪裴双手箍住薛矜腰,将他抱起来转个方向,面对着自己,盖上大氅,深深和他亲吻。
无论是京城,还是药王谷,无论将来还会面临怎样局面
“真吗?你可不要骗。”
薛白摸摸薛矜头,“骗你做什,好,你就别担心,们切都好,你和长陵把你们小日子过好就行,等到时候陛下消气,你就可以回京。”
薛矜追问薛白升什官,可薛白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后来瞧见时间不早,薛矜不得不走,这才作罢,未免薛夫人伤心,薛矜只能偷偷离开。
出城时,月上梢头,薛矜坐在马背上,后背靠着纪裴胸膛,浑身点力气都没有,他看着月亮,长长叹声,“纪裴。”
“嗯。”纪裴双手环住薛矜腰,拽下缰绳,马蹄声在空旷官道上尤为明显。
官兵,为首人从前是纪裴下属,见到纪裴,忙要请安,纪裴虚扶把,问到纪家军现状,那人说纪家军改编制,如今叫金甲军,大家都很好,纪裴这才放下心来。
薛府还和从前个样,就连守门小厮都没换,骤然见到薛矜,激动地失规矩,手舞足蹈冲过来叫少爷,薛夫人夫妇得消息,小跑着出来,还没开口,先哭起来,“儿,你终于回来。”
薛矜还不太敢张扬,连忙让大家都进屋,关起门来说话,薛夫人哭得喘不上气,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把薛矜看个遍,见他安然无恙甚至还长胖,哭声才渐渐小下来,“臭小子!走就是这多年!你不要娘?”
薛矜生生忍住眼泪,露出个大笑脸逗薛夫人开心,“娘这漂亮,哪儿舍得不要,这不是回来看您吗,还给您带个好儿子回来。”
说着朝纪裴使个眼色,纪裴走上前来,跪在薛夫人面前,“长陵给母亲请安。”
“纪裴,这几年感觉像做梦样。”薛矜又叹声。
纪裴拢拢大氅,将薛矜裹紧些,下巴贴着薛矜头顶,“若是做梦,那定是个。”
薛矜不解,“这样惊心动魄,怎还是?”
“再怎惊心动魄,你终是留在身边,就算是。”夜风将纪裴话吹在耳畔,经久不散。
薛矜心动,看着月色下道路两边积雪,突然想起当年他人从京城到合川州,只为去见心上人腔孤勇。
薛夫人对他拐走自己宝贝儿子事还耿耿于怀,轻哼声,没给他好脸色,但想到两人都已经这样,她还能如何,到底还是让纪裴起身。
两人陪着薛夫人说会话,薛矜不敢久留,找个借口把薛白叫出来,问及现在薛家情况以及他在朝中处境。
薛白安抚薛矜,“家中切都好,父亲去年就不上朝,但是依先皇意思,爵位仍留着。”
“那你呢?”薛矜问,“太子……不是,陛下有没有为难你?”
薛白笑笑,“没有,不仅没为难,还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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