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逐然低声笑,有种愉悦报复感,“想抽烟。”
商柏青起身,拉着他去浴室,“洗个澡,洗完给你烟。”
他们起洗,洗完出来商柏青去书房拿出包烟,孟逐然看眼,少两支,“商教授,你也开始抽烟。”
商柏青也要支,两人倚在阳台各抽着支烟,商柏青明显不会,抽口呛口,孟逐然实在忍不,夺过他烟摁熄,缓缓吐出烟圈,开始提裤子不认人:“该走,谢谢你烟。”
对不起说,谢谢也说,商柏青不喜欢孟逐然刻意客气。
商柏青停下来,松开他,“可以,你来。”
又轮到孟逐然诧异,这不像商柏青,今天商柏青令人捉摸不透。
孟逐然反手去拉领带,再次将商柏青拉近:“算,怕见血,还是你来吧。”
他们从玄关直滚到客厅,阳台窗帘没拉,月光偷偷看着他们,时不时帮忙以月光照亮他们脸上表情,领带早不知道扔哪去,袜子倒是直穿很整齐,今晚体验是新奇,商柏青改往日绅士,用全是以前不曾用过姿势。
孟逐然连连求饶,商柏青动作没停:“说过,不是不会,只是不想用在你身上。”
前牵手,不能在超出床以外地方做这种事,你规定。”
商柏青手劲比刚刚大,再次压下孟逐然头:“不在床以外地方,是怕你粉尘过敏,不这粗,bao对你,是以为你不喜欢。”
孟逐然短暂失神,商柏青没说假话,是,他不会讲情话,也不会说假话,真诚永远是最大必杀技,当然,有时也会成为戳心刀。
他们第次两人都没经验,孟逐然全程没敢大声,他们用最传统动作,商柏青在上,他在下,第次没有准备好,尽管商柏青万分温柔,步步细心细致,还是痛,那以后商柏青很少主动碰他,除非他求索,度让孟逐然误会商柏青不行,现在商柏青却说以为孟逐然不喜欢。
商柏青用力拍下他后腰:“你走神。”
说着,孟逐然略显下流目光下移:“小柏青,谢谢你招待,你需要次性现金结款,还是先欠着?”
商柏青还停留在前句:“这是你家,房子你也有份,你走去哪?”
孟逐然抽完最后口:“以为说够清楚,今晚是个例外,跟感情无关,
“那你用在别人身上过吗?”
“孟逐然,没有别人。”
完事后孟逐然靠在沙发边歇气,余韵尚存,商柏青冷不丁打破和谐:“你以前不叫,也没这野。”
“以前都是装,装纯情,装稳重,其实每次都在想,想在你身上骑马,迎风大叫,呐喊。”
商柏青沉默,孟逐然意思现在不装,不需要装。
孟逐然回神,“在想个问题,们已经分手,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在你认知里,没有关系人能做这种事吗?”
“不能,”商柏青回答:“但没同意分手。”
“单方面通知过你,们分手,商教授,你不经撩啊。”孟逐然说话时候手并没闲着。
商柏青抓住他手:“如果你不想,可以现在停下来。”
扭头,挑衅着商柏青:“教授,早就想说,想,想干你,想很久,们换个位置,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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