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前面人散场,送你回家。”
“你就不想看看纹身?”
商柏青没动,孟逐然打开洗手间门先走出去,转身掏出口袋里钥匙往商柏青手里扔:“找个光线好地方给你看
第位舞者穿着透明衣服,孟逐然注意着商柏青,看着他坐立难安,嘴角弧度逐渐上扬,商柏青自小受到教育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现在让他坐在台下,看着台上人穿着跟没穿似衣服跳着令人脸红舞蹈,无疑是在强*他眼睛。
第二位舞者应该是常客,先前那位跳是力量美,这位跳出来只能说是艳俗,他跳着跳着衣服脱干二净,台上喝彩声阵响过阵,脱剩最后件,商柏青抬手蒙在孟逐然眼睛上,半环着他往外走。
孟逐然不肯走:“还打算上去跳段,你要回去你先回。”
台上在跳双人脱衣舞,台下人比台上更激动,尖叫声,喝彩声阵高过阵,商柏青拽着孟逐然手腕被挤到吧台最边上,孟逐然被挤得大腿微微刺痛,至少要等这波热闹过后才能出去。
商柏青护着孟逐然,不让人撞到他身上,越挤越偏,商柏青反手将孟逐然护在身上,拉着他往洗手间方向走。
然要去哪里,他可以送他。
孟逐然拍拍屁股,“反正不想回家,”
点开导航,孟逐然带着商柏青去市区最热闹酒吧,这家酒吧出名开放,进门,震耳欲聋音乐撞耳膜疼,孟逐然捂下耳朵,转头看商柏青,大声说:“怎样?你要不要先走?”
商柏青摇头,继续跟着孟逐然,邻坐对男士旁若无人拥吻,手在对方身上游走,商柏青眉头紧蹙,移开目光,直到摸火热两人离开座位,孟逐然靠到商柏青身上,对着他耳语:“你知道他们现在去干什吗?”
“对陌生人事不感兴趣。”
这边人样不少,通道好几对恋人抱在起乱啃,灯光暧昧,商柏青拉着孟逐然穿过长廊推开洗手间门,把把人推进去压在门后,商柏青现在脸色不是很好看,孟逐然偏头,打趣道:“教授,你现在是在生气吗?”
“你不准上去跳舞。”
孟逐然愣下,想起先前说想上去跳段,孟逐然笑得眼眉弯弯,“你是……吃醋?”
商柏青倒也大方:“这算吃醋吗?如果算,那是吃醋。”
“那教授,”孟逐然凑上前,“现在呢,你带来洗手间,是想干什?”
孟逐然笑着继续说:“猜他们现在去洗手间,这间酒吧洗手间有暗格,暗格里藏着安全套和润滑油。”
商柏青冷不丁狠狠抓住孟逐然手腕:“你知道太多,阿然。”
“别动气,你放心,跟你在起这几年洁身自好,从没出去乱搞过。”说着孟逐然掏出手机,点开某点评网,指着评论区,“在这里看到。”
孟逐然叫杯大杯啤酒,替商柏青也叫杯,舞池灯光如梦如幻般乱闪,音乐换上更劲爆首,周围灯突然熄灭,聚光灯打在舞台最中间圆形加高台上,身边人在喝彩,孟逐然问:“哥们儿,给介绍下?”
那哥儿们冲孟逐然举杯,说话全靠吼:“第次来吧?接下来是保留节目,钢管舞,客人想跳也能上去自由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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