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逐然换个姿势,脱掉衣服裤子扔向前座,继而叫冷,商柏青脱下西装替他披上,他说:“要不是衣服。”
“那你想要什?”
路边时不时有人经过,孟逐然披着他衣服坐起来,外面人看不见里面,没人知道他下面什都没穿,他借酒发疯,咬着商柏青耳朵,装成想要又不敢说样子:“想要你把车开去暗点地方。”
商柏青替他系好安全带,将车内温度调高,以最快速度往家赶,进家门,孟逐然被他抱回床上,当时孟逐然是失望,他问商柏青:“学长,你是不是对‘上床’两个字有误解,不是定要在床上才算上床。”
“床上干净。”商柏青这样回答。
孟逐然想去拽他领带,发现商柏青今天没有系领带,他今天羽绒服里没有穿西装,穿毛衣,孟逐然只能去拽他衣领,将他拉到楼道侧边,那里很黑,没有路灯,监控死角。
“你应该说,这晚喝酒,胃还好吗?要不要喝醒酒汤。”
“好,记下。”
“以前喝醉,你打过屁股,现在呢,还要打吗?”
那是孟逐然正式拿第次工资,他请电台同事吃饭,被同事灌醉,喝到整个人软绵绵,商柏青去接他时,包间只剩他个人,外套不见,白衬衫上印着口红印,商柏青把他带回车上,脱下他衬衫扔进路边垃圾桶,问他口红印是怎来。
“被漂亮男人伤过。”
“真太喜欢跟你聊天。”
孟逐然挑眉:“那得多漂亮才能伤到你。”
罗湛笑得拿不稳酒杯,“个骗心骗身漂亮男人,不提也罢,提起来觉得自己窝囊。”
“不提,喝酒。”
孟逐然把记忆里商
孟逐然晕乎乎,说不知道,人太多,年轻人喝成团你推挤,难免蹭到。
商柏青说要惩罚孟逐然,让他记住以后不许喝醉,于是,他在车上,在后排命令孟逐然趴向后备箱,然后打他屁股。
现在回忆起来,孟逐然直觉得好笑,幼稚又好笑,他告诉商柏青:“其实当时是装,没那容易醉,你记不记得们后来干什?”
这个角落太暗,暗到孟逐然看不到商柏青表情,只能听到他心跳声,孟逐然身上散发着浓烈酒香,香气染得商柏青衣裳尽沾酒气,孟逐然继续凑近,身体贴在商柏青身上:“你打屁股,生气,解下皮带,说让你打个够……”
商柏青被他带入回忆,孟逐然脱下皮带,借着酒意撒泼,说:“隔着布料打有什意思?继续打啊。”
跟罗湛喝到很晚,回到家已是夜里十点,期间电话响三次,都是商柏青打过来,孟逐然没接,权当没听到。
小区这几天路灯坏,物管跟业主存些历史遗留矛盾,导致路灯几天无人维修,孟逐然前脚踏进小区,束车灯自身后亮起,他走慢,车行慢,直照到他楼梯口。
孟逐然转身,单手插兜,等着商柏青下车。
商柏青在路边停好车,拎着保温盒下车,走到孟逐然身边,第句话是:“跟谁出去喝酒?”
孟逐然有点醉,微醺感觉令他想要亲吻商柏青,他偏头冲着商柏青笑:“教授,你这样语气,像不像审问晚归家叛逆孩子,你应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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