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点?差不多五点吧,回家也没用啊,家里又没个伺候人,要不,您跟回家伺候几天?”
“说沈向瑜,跟你说,见好就收,医药费负责,其他自己搞定。”
沈向瑜往后靠,又扯动手指痛得眼冒白光:“送去安归吧。”
本着不让他舒心心理,梁浜故意说:“你还没跟那个谁分啊?你俩还在起?看不出来啊,你挺长情,你大学那会儿花心都是假?今天追校花明天追校花同桌。”
沈向瑜闭上眼,说:“你就是酸,你就是嫉妒,你不懂。”
梁浜唤他两声,见他没动静,凑过来往钢琴上靠,手肘碰到钢琴顶盖瞬间,重达二十多斤钢琴顶盖猛下落下来,没装缓降器顶盖如铡刀般砍在十指上,沈向瑜顿时痛得连出声都出不,十指连心,像是失去知觉,梁浜见他表情不对赶紧拉开顶盖板,知觉恢复,沈向瑜手抖指抖个不停,动都动不。
“别装,快干活。”
沈向瑜冷汗顺着背浃直往下淌,这会儿才感觉到痛,钻心痛,咬着牙出声:“手指好像……断。”
钢琴是修不成,改去医院修手指,医生给拍X光片,十根手指,除左右手大拇指,其他八根全军覆没,集体骨折。
沈向瑜双手夹满小夹板,夹板外面编著纱布,痛得他是龇牙咧嘴,这样还不忘揶揄梁浜:“老板,这算工伤吧?们公司工伤怎算来着?”
,原本钢琴是放在会所中供人参观,被客户小孩无意泼水进去,沈向瑜粗略监测番,直叹可惜,斯坦伯格三角钢琴可是世界名琴,用他们爱琴之人话说,得像爱护自己眼珠子样爱惜它,三角钢琴重达七百多斤,沈向瑜个人很难操作,打电话让琴行安排助手过来。
谁知当天琴行所有出外勤都出外勤,上课都在上课,能过来只有老板梁浜。
沈向瑜折下钢琴板,问题太多,制音器失灵,延音踏板失灵,且因客户多次挪动过钢琴导致滑松,固定不,得先将轮子固定。
梁浜赶来时,沈向瑜正单膝跪在地上检查部件,见是梁浜,也很意外,“你是过来吃饭住店还是见客户?”
“过来监督你。”
到安归大厦楼下,梁浜下车打开车后座门:“
梁浜打开车后座门,小心翼翼护着他手伺候他坐上车,语气不耐:“行行,赶紧,回家休息,工伤,什时候好什时候上班,你近期单子帮你顶上,工资照发。”
沈向瑜拖长音:“唉……那点底薪,还不够吃粥……”
“两倍,闭嘴。”
“好咧,老板大气。”
“送你回家还是去哪?”梁浜启动车辆问。
梁浜没好气怼回去。
沈向瑜笑笑,也不生气:“过来搭把手,先调下轮,固定住。”
梁浜嘴上嫌弃着动作却配合得无比默契,人扶钢琴身,人调轮,沈向瑜站起身推推,“可以,现在检查检查琴键。”
沈向瑜坐在钢琴前,双手十指刚放到琴键上,他坐位置刚好能看到大堂正门,正在走进来个男人,穿着身深灰色西装,边走边听电话,沈向瑜匆匆瞥眼,那人走路样子像极方停归。
想起方停归,沈向瑜有些分神,坐在钢琴前好半天没按下个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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