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瑜想叫医生给他来针,直接打晕过去那种,刚才郑奕星表白已经够他消化,又来个不想见方停归,头更痛!
“不痛,以前也不怕痛。”他只在方停归前面怕痛。
“伤你人在哪?你认识吗?”方停归问。
“你怎知道在医院?该不会有人通风报信吧。”
方停归又问遍刚才问题,问那人是谁,沈向瑜把大致过程讲复述遍,想起来方停归应该还在出差,问道:“你不是在羊城,你别告诉你是连夜坐飞机赶回来?”
“奕星,谢谢。”
郑奕星没接话,直盯着他脸看,看足有几分钟,沈向瑜不自然别过脸,“先睡会……”
话音未落,郑奕星突然抓住向瑜放在胸前手,急切,又没头没脑地说:“你知不知道看着你躺在这张床上是什感觉,瑜哥你不知道,你永远不知道,就像你不知道喜欢你样!”
沈向瑜不得不转过脸,很悲伤地叫声:“奕星……”
“不,你不要说话,听说,说完你再说,随便什后果,都可以承受,你永远不知道你在追方停归时候在哪里,你在上他美术课时,在楼下等你,你为他染黑头发时,在理发店门口抽半包烟,看着你们起在雨中共撑把伞,拿着两把伞跟在你们身后,把也没打,你不知道,你什都不知道,可是现在你已经跟他分手,还是喜欢你,能追你吗?你不要现在回答,你可以考虑,考虑多久都没关系,在你拒绝之前,请不要回答。”
方:没关系,老婆怎对都可以。明天六,祝大朋友小朋友们都节日快乐!比心!
沈向瑜醒来时头阵阵痛,睁开眼,独属医院消毒水味直往鼻腔内钻,头顶挂着点滴瓶提示他人在医院。
郑奕星赶紧上前:“别动,你头缝针,麻药过可能有些痛,别乱动。”
“嘶!”沈向瑜试图起身,又认命般躺回去,“杨辞呢?”
郑奕星给他掖好被角:“跟冯凯都被警察带走。”
“嗯。”
沈向瑜想打自己嘴巴,问这些做什,干笑声,笑得头抽起来痛,“没事
刚坐凌晨三点飞机赶回来方停归,在郑奕星说第句时手刚好碰到门把手,他在楼下耽误两分钟,找护士询问沈向瑜病房号,若是他早两分钟上楼,或许郑奕星今天不会表白。
等郑奕星说完,方停归敲敲门。
郑奕星开门,见方停归,神色变,说:“你们聊,去买早餐,瑜哥,吃蛋酒吗?”
方停归说:“还是不要,受伤不要碰沾酒食物,米酒也不要,麻烦帮他买份青菜粥,谢谢。”
“感觉怎样?痛不,你这怕痛,有点小伤小痛都要流泪。”方停归满眼痛惜,虚虚摸摸沈向瑜眉头。
杨辞在沈向瑜被砸后也抄起桌上酒瓶对动手者冯凯砸过去,砸完不算还对着人猛踢,要不是被后面赶过来柯白和吴宏俊等人拉住,估计得打废。
“帮跟你姐还有梁浜说声,还是搞砸他们婚礼,以后请他们吃饭。”
“嗨,说这些,姐夫也没想到冯凯会闹这出,他去送家人,晚点来医院看你。”
“杨辞那边……”
“放心,柯白和宏俊跟过去,你安心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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