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路上，方妍芝
路红着眼，跟沈向瑜说：“瑜哥，你说这件事中，谁最难过？
好难受。”
沈向瑜没说话，方停归直活在夏岁安临近死亡
阴影里，他难受没人理解，个人消化，个人扛。
现在不样，沈向瑜理解
，也能释怀，他希望方停归也能正真释怀，真正走出来，从此心里再没半点阴霾。
他们到家时，方停归已在楼下等，小跑着上前脱下外套给沈向瑜披上：“出门时千叮万嘱，让你穿厚外套，你偏不听，把衣服偷偷放在鞋柜上，冷不冷？”
“不冷，这种年轻人不怕冷，不像你……”
“不像什
？”
沈向瑜单眼眨眨：“不像你，老年人，怕冷。”
方妍芝咳嗽几声：“哥，瑜哥，你俩能不能稍微让有点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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