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瑜被他逗笑：“石老师，新年快乐，早生贵子！”
前台小妹挤过来：“老板新年快乐，老板娘新年快乐！”
沈向瑜脸
红，老板娘？好像也对。
“老板，新年快乐，恭喜发财！”前台伸手向着方停归。
方停归笑
笑，看向沈向瑜：“问老板娘要，老板娘今天来发红包。”
年初八，方停归公司开工，琴行没那
早开工，每年都是过十五才开工，开工早也没事做，正月里极少有需要上门维修
，培训班也是过十五才开。
大早，方停归把沈向瑜拉起来，昨晚他在沈向瑜这边小房子留宿，折腾到两点多，沈向瑜这会儿眼都睁不开，若是放在从前，方停归肯定是替他准备好早餐，然后自己出门。
像今天这样明知他前晚没睡好情况下拉他起来情况，以前根本不可能发生，沈向瑜半挑着朦胧睡眼，往被子里缩，不满道：“好困，别吵
。”
方停归抱他起来，帮他换衣服，见他还是闭着眼，冰冷手伸进去摸他侧腰：“你不是昨晚答应今天陪去公司吗？”
沈向瑜被冰得直躲，瞬间清醒，“反悔行不行，你手好冰，别闹。”
抽着烟，侧身对着方停归吐口烟圈，迷离眼神，胸口红痕，配着这袅燃烟雾，衬得沈向瑜整个人极具魅惑，“方老师，你得有点危机感，们俩确实是又睡，但你还不算彻底过考核期，不搬回来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沈向瑜有他自己考量，当下相处模式确实感觉还不错，只是他还是有顾虑，怕回来很多事又慢慢回到从前状态，现在回来，总是差点意思，这次只要细水长流，温柔长在。
方停归将他搂到怀中，就着他手吸口烟：“放心，这次不会给你退路，你前路是，后路也是。”
沈向瑜点点头，抽两口烟，突然开始发笑，笑得腰更酸。
方停归拍巴掌他臀部：“笑什？”
沈向瑜从口袋摸出叠红包，昨晚和方停归起包，方停归给他个666，他嫌不浪漫，应该给1314，方停归想想，又补两个，个520，个1314，他说在榕城666就是最好寓意，万事顺遂，希望他向瑜诸事顺意。
“来，新年快乐！”
看着着在前台小妹身后给全公司人发包红沈向瑜，方停归默默跟在身后傻笑
方停归不理他，手继续往下：“起不起？去不去？”
沈向瑜怕痒，妥协道：“好好好，去去去，饶吧，别闹。”
“谁舍得闹你，乖，去下，中午起去吃饭，下午带你去个地方。”
到公司，沈向瑜发现门口“安归”招牌不见，空空如也，前台后方安归LOGO也被取走，方停归解释说新公司名刚走完工商流程，还在制作招牌，过几天能装上。
石坤老远站在门口迎接，见到沈向瑜，上来做个抱拳动作：“新年快乐，恭喜发财，百年好合！”
“哎，笑自己，像个渣男，刚睡完你跟你说还留有后路。”
方停归跟着他笑：“当渣男感觉如何？”
“还不赖！”
方停归取走他手中烟，摁灭在烟灰缸，“那不如再来次，再给你渣多几回。”
“喂，你、你别咬那里……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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