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说。”沉默毕业师兄说。
“之前咱师门有个学生电脑显卡被院长他学生拿走
啊?人直接蒙,以往师兄们回来看老师,从来都没跟们说过这些。因为说实话,们老师学术能力真是大家公认可以。
“你看咱们院某院长,比咱老师来院里还晚,人家都做到院长。”这个毕业师兄说。
“之前老师发某某期刊,咱学院第篇发到这里,们都建议老师带下某位领导名字,咱老师说他又没写为什要带他?”师兄摇头,“结果老师二作带你们另个师兄,三作带,说实话对点用处都没有,三作有啥用呢。”
“带领导名字确实,很多人都这做,但咱老师就是为人很耿直嘛。”大师兄打圆场道。
“你们还在上学,你们只能说他很耿直,说白就是能力不行,他这种为人也就只能做到这种高度。”毕业师兄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大,说道。
来。
“小家伙,你耍朋友没呢?”闲聊间师娘问起。
“啊……”这该回答有还是没有呢,说没有好像对不起谌陆,可是说有话该怎跟师娘说呢?
不等回答,师娘笑着脸然地拍拍肩,“明白,小家伙。”
菜都吃差不多,们开始切蛋糕。其实前面就加两筷子菜,直留着肚子等蛋糕。
听得十分不爽,们老师是很有文人那种骨气,认为这是老师做人原则,人各有志,这个师兄凭什因为跟老师想法不同就这说老师呢,对老师基本尊重呢?
“之前老师跟院长他们打麻将,打五块十块,晚上输好几千,老师回来跟们说,晚上输钱输心疼,以后再不跟他们打麻将,当时听到就觉得眼前黑,就觉得陷入绝望。”师兄说,“你想想,跟院长关系搞好,接个项目不是就回本?用几千块换几万块,咱老师就是没那个格局。”
“师兄意思,老师站错队呗。”表面上天真无邪,实际上阴阳怪气。
“老师不是站错队,老师压根儿就不想掺和这些。”直保持沉默另个毕业师兄终于开口,“觉得咱们老师挺好,对学生真没话说,之前想去那个单位,某某老师句话就基本稳,就跟咱老师说,知道这个老师跟咱老师不对付,但咱老师二话不说就带着去办公室找这个老师,直记在心里。”
“谁啊,哪个老师啊?”幽怨毕业师兄问。
“蜡烛蜡烛。”师兄他们忙着找打火机点蜡烛。
师娘则拿着金色生日帽给老师带上,老师说不戴吧,们大家都起哄让戴上,还起拍好多照片。把照片发给谌陆,谌陆说你老师和他儿子简直模样。们起唱生日歌,老师许愿祝们大家学术进步,然后满面笑容地吹蜡烛。
吃完蛋糕以后老师又跟毕业两个师兄聊会儿,然后就带着老婆孩子先回去,嘱咐们这几个小也早点回。
突然想起明天早上那节课要讲ppt,而好像还没做完。
“老师走,就说几句真心话,”其中个毕业师兄开始跟们唠起来,“老师这个人吧,有些时候真不太那个,说白就是能力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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