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好玩吧。”
“知道,是不是你讲话难听没人跟你玩,你就装,然后大家就都来找你玩?”
秋余声:“当然不是,没这个必要。”
简平安“哦”声,继续做题,做着做着又忍不住问:“那你小时候玩家家酒会不会个人扮演很多个角色?”
秋余声不高兴地说:“你再跑神试试?”
秋余声需要深呼吸才能不让自己在图书馆提高音量:“当然讲过,那讲叫你定看题仔细,你怎老跑神看错?要是真这考你这道题就没分,明明会做,不可惜啊?”
简平安用橡皮擦着卷子上答案说:“对啊,好可惜。”
秋余声就跟拳打在棉花上样,恨铁不成钢地用笔帽戳他脸说:“笨。”
“本来就笨,又不是天两天,”简平安反而理直气壮:“你给别人讲题也用笔帽戳人家脸吗?为什对别人就笑嘻嘻,让大家以为你没脾气样。”
“还犟是吧?”
肉松,他赶紧拍拍围巾,摘下来非常抱歉地和秋余声说对不起,自己会拿回去洗干净。
秋余声拍拍他肩,说:“这有什啊,你上次喝巧克力奶还挤出来弄身上,有说你什吗?”
简平安跟着摇摇头。
“平安,这说明什?”
简平安不知道。
“没犟。”
“轻点擦卷子,都给你擦破。”
简平安不理他。
“跟别人装不行啊?又不是天两天。”
简平安没想到他回答地这坦然,有种掌握别人不知道秘密兴奋感,他忽然觉得秋余声好神秘,“为什要装?”
“不会生气。”
秋余声笑起来眼睛弯弯,简平安想这真是很好看张脸,怪不得能骗到大家,让大家都很喜欢他。
如果是真就好,秋余声不再热衷给他辅导就更好。
简平安不知道这份痛苦究竟不止他个人承受,还是对秋余声来说也是如此。
给简平安讲题每分钟都可能让秋余声崩溃,他总是需要拿着笔对着题目个字个字叫他念,简平安才会发现自己把题上给数字抄错。不然就和自己犟,说你上次讲过就是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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