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简平安其实没懂,但他知道自己错,让贺云帆这伤心,应该就是错,“不会再这样。”
“你把刀给妈妈,”贺云帆说,“万下次不小心又伤到自己怎办?”
简平安说:“已经扔掉。”
他并不喜欢那把刀,拿在手里也不舒服,所以当即就扔在医院垃圾桶。
贺云帆整理下自己残留情绪,回到家让简平安趟床上睡会儿,她做好饭,又去医院买些药品回来备用。
简平安默默地抬手抚摸下贺云帆发顶,贺云帆没哭太久,她用力地擦干自己眼泪,哽咽着对简平安说:“儿子,对不起。”
简平安摇摇头,他知道这切都不能怪在任何人身上,就像秋余声说缘分样,每个事物降临都有他自己存在目,他越来越觉得切发生都好像被定好,不然为什事情在他这里是这个样子,到别人那里又是另外样子。
“不哭。”
他笨拙地安慰着贺云帆,眼里也盈满悲伤,但他还是感到无措,他内心对特别浓重情感有种本能害怕和排斥,因此身体上伤害才不能令他受到任何打击,“不疼。”
贺云帆听这话又掉些眼泪,她强打起精神振作起来,深吸口气,又牵着简平安手慢慢往回去路上走。
简平安伤口不算很深,但是挺长,傍晚时候麻药药效过,他才开始疼起来。
他躺在床上没吭声,贺云帆熬鱼汤给他喝,他口也喝不下,只说自己还很困。
伤口又闷又痛,他很想挠挠,贺云帆不停给他吹着伤口,又慢慢喂给他些汤,她坐在床边看着简平安,简平安不想让她担心,于是有意无意地总说奇怪,点也不疼。贺云帆隐隐又有想哭冲动,在眼泪还没冒出来之前就匆匆出房间。
简平安动也不动,他蓦然想到在秋余声家里待那几天,他也是这个样子,吃点点东西后就躺回沙发上,躺很久很久他才会困,困以后,在将睡未睡间他脑子
简平安对情绪感知能力似乎天生就弱,贺云帆以前还不大发觉,今天忽然意识到这确是个问题,他用自己生命来开玩笑还不觉得这是件错误举动,以为自己说不疼就没事。
“儿子,以后你不要再这样,”贺云帆心疼地注视着他手腕,“妈妈不希望有任何人任何事值得用你自己生命去换取,包括妈妈在内。你想没想过,如果你不小心再偏点,那锋利刀,会让会永远失去你……”
简平安低头走着,他不知道解释什才好,他没有真想过要去死,但是他又觉得如果简云杰这讨厌他,他死掉可以让他和贺云帆顺利分开,那死也并也不可怕。人不可能正在死,或者死多久,死和不死只是瞬间事情,他告诉自己兴许没那复杂,这个念头出来,他就带上刀去找简云杰。
至于这是为什呢,他真不知道,人需要思考东西太多,他还不能件件地全都想清楚。
“妈妈生你时候生六个多小时,你才来到这个世界上,如果你有什不开心,可以告诉妈妈,不要做这种傻事好吗?平安,妈妈知道你想保护,可是个人如果连自己生命都不热爱,他是保护不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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