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余声原本都挽起袖子想打下手,闻言只得作罢,简平安把他带到房间里,让他坐到软凳上。
这几天换药频繁,简平安房间里有股浓浓药水味,他待久问不出来,秋余声却在刚踏进来时就闻到。
“给看看你手。”
简平安自以为已经骗过他,便没什顾虑地伸过去给他看,秋余声轻轻握住,仔细查看,伤口在腕处,不是手心这种容易不小心划伤地方,所以只可能是故意弄伤。
秋余声问他:“平安没有什想对说吗?”
贺云帆听到动静响,从厨房出来迎接他们,笑眯眯地喊道:“小秋!”
“贺阿姨。”
秋余声很有礼貌地弯弯腰,贺云帆上前来握着秋余声左看右看,说:“哎哟,长这高这高啊,比们平安高好多呢,怎这生疏呀?阿姨走时候你还拉着手不让走呢,快来快来,换什鞋啊不用换。”
秋余声这时候已经把鞋换好,简平安还在后面慢吞吞地说:“把鞋弄脏。”
“给你洗。”
,秋悦悦昨晚说今天要去办离婚,晚上让家人起去吃顿散伙饭。她说到“散伙饭”三个字时,似乎认为自己说个不错笑话,咂摸阵发觉挺有趣,还笑笑。
秋余声有那瞬间感叹自己应该挺适合吃斋念佛,要不他怎对这个将自己带到人世间女人没有那份应该有血缘情深呢。
这个时间他们应该都醒吧,应该也都发展他不见,走,却还是没什反应,连个电话都不会打来问问。
秋余声小时候虽然不受些亲戚待见,但怎也是家里老人养在膝下孙子,有人面上不说,心里却认定他肯定长大没什出息,明里暗里对他路打听,就等着他走上他爸那条“不正经”路,哪知道他争气,天资聪颖,小小年纪就学会笑脸迎人,反而把些亲戚哄得慢慢肯定他。
他从小到大没为学习事苦恼过,更不会因为温饱束手无策,他缺什呢?他要是再提缺什,就显得万分不识好歹。
简平安睁着无辜大眼:“有吧?但是,是什呢?”
他居然渴望得到秋余声提示。
“是什呢?”
秋余声低头往他伤口处吹吹,又似有若无地
“给你洗。”
贺云帆和秋余声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简平安都愣住,他不是想让谁帮他洗鞋,只是为贺云帆发现时候不骂他而已。
贺云帆大约觉得奇怪,噙着笑看秋余声,说:“你不要太惯平安啦,他自己事情晓得自己做,最近他手不太舒服才帮他。”
秋余声也笑笑说:“也是。”
简平安拎着拖鞋放到阳台上去,屋子里没供暖,只有房间里开着空调,贺云帆让他们俩先进房间等着,还有个汤煮好就吃饭。
简平安说:“妈妈跟讲你很喜欢吃鲍鱼烧鸡,但是她说这个季节鲍鱼不怎好吃,你挑食,但今天不能挑食,人饿,就要吃饭,挑食只能饿肚子,知道吗?”
“知道。”
秋余声跟在后面,到三楼就闻到饭菜香气,简平安推开扇虚掩房门,拽拽自己手示意秋余声松开,他要给秋余声找拖鞋。
秋余声看他不方便样子,说:“自己找吧,在哪里?”
“上面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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