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有很多算不出来
题，他最后还是得找秋余声。
秋余声已经上
床，带着眼镜正在看
本卷子，简平安原本以为他又在看外语小说，凑近后才发现上头密密麻麻全是列出来算式，对简平安来说也和外国语言没有差别。
他脱鞋子爬上床，手握着笔，手捏着练习册说：“秋余声，
不会做这个。”
“哪个？”
秋余声已经习惯他这种问题方式，放着桌子不用，
简平安等他做完后这些事之后说：“就是要全部拉上来才暖和。”
“就像企鹅样？”
“像吗？企鹅，为什
是企鹅……”
简平安自言自语同时已经把衣服换下来抱好，他看秋余声也在试，可秋余声只是简单地套在自己身上检查下大小，发现合适以后就脱下来。
贺云帆拿着手机说：“你穿也好看，就知道好看！秋秋跟衣架子样，以后不知道迷倒多少人，欸你再重新穿下，拍张照发给同事，她小孩和你般高，也想买这种同款。”
简平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秋余声，也没找到合适机会再询问他关于他和程薇是不是真有矛盾，因为他后来自己琢磨番，想到他和程薇又不认识，秋余声和她有没有矛盾跟自己有什关系呢，她又没做什不好事情，有什关系呢。
高三第个学期已经不剩多少，简平安也不敢胡思乱想很多东西，他不再是班里吊车尾成绩，各科老师不像以前那放任他，对他严格许多。
简平安尝试克制自己爱走神习惯，想方设法地让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回学习上面去，他找到套行之有效办法，就是不断让自己去想象以后考不上大学要复读，秋余声成大学生，回来对他遗憾地说：“对高中小朋友没兴趣”。
想到这个，他就觉得有股力量油然而生。
秋冬又将来袭，贺云帆今天给他们两个人都准备套新，厚厚服装。十月初还穿不太上，但贺云帆买回来后摆在客厅沙发上非让他们俩试试，怕买到不合适款式，询问好几次他们喜不喜欢，说不合适可以再退。
秋余声重新穿遍，简平安莫名觉得这分明是同样衣服，怎别人穿起来总是要好看点呢？
“好，拍完。”
贺云帆收回手机，笑着说：“帮你们收收衣服，快去洗澡写作业吧。”
简平安答应声，回到房间找套睡衣就去洗漱。
他洗完澡出来看见房间桌面上放着被热牛奶，简平安走过去不大情愿地喝光，把杯子拿出去洗干净，然后坐到书桌前把今天没做完作业掏出来。
两套衣服是同款，只是码数不同，简平安上周体育课上量过身高，他这学期长高两厘米，回来就顺便用量尺给秋余声量下，秋余声已经米八七，高出简平安不少。
贺云帆说：“们今天下午下班早，店里年轻人说去逛逛街，想正好给你们挑件厚衣服，平安怕冷，年年冬天都冻得发抖，卖衣服店员说现在就流行穿这种，又好看又保暖。”
简平安在镜子前试穿下，说：“好厚啊，动不。”
秋余声默默帮他把拉到最高位拉链往下降些，又解开他手腕处袖口，让简平安能够更“自由”点活动。
“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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