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简平安睡醒起床已经是上午十点。秋余声已经跑完步回来,回来时还带早饭,给简平安留红糖饼和南瓜粥已经冷,他起床后自己用微波炉热下,吃到半想起来做梦还梦见秋余声不见,放下勺子便去找。
秋余声在阳台上听英语听力,今天出太阳,阳台三分之位置已经能晒到太阳,他就在坐在光底下。
“早啊平安,梳头发没有?”
听出他语气调侃,简平安于是没有理他,关上阳台门又回到客厅把粥给喝完。
肚子被粥撑得很饱,简平安喝不下牛奶,他把牛奶端出去给秋余声喝,又喂他吃刚才掰开剩下半块红糖饼。
霖都没指望秋余声能做成什样子,孙沛霖也不觉得自己人生中只会有他个孩子,这个孩子还是外姓。
整个孙家对秋余声关注,是好奇个私生子会长成什样子,只有奶奶在世时候对他有过强烈期待,想看到他优秀上进,不要理众人目光。秋余声自认为直做不错,可在学校不论是应付考试还是交朋友,他都找不到做这些事意义,他甚至想不通自己为什会那执着于为所有事都安排个“意义”,他就是无趣,感到切都很无聊,哪怕在刚刚接触简平安时,他也没能及时收获从这件事中反馈来愉悦感受。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和简平安其实像同类人,他在简平安身上能找到另个自己影子,他想象过自己能做到和简平安样,沉浸在自己世界,不做任何思考随意地发呆,可这是行不通,他发现自己更愿意成为能够保护这样简平安人。
秋余声想会儿,又说:“那个学校离家近,到时候回家方便,专业也是感兴趣领域,各方面对比下觉得挺好。而且滨城冬天没有们这边冷,冬天不会下雪。”
他说出自己想法,贺云帆肯定不能再干涉什,也无权干涉,她对秋余声点点头,表示自己支持,因为对她而言有个最现实事实摆在眼前,就是以秋余声能力和家庭来说,他有充分理由做自己决定,哪怕错也不要紧。
简平安搬个小凳坐在他身边,伸长脖子去看他手里拿听力材料,简平安安静而快速地认番,只能翻译上面很少部分单词。
秋余声戴着耳机,曲腿坐着,背靠在墙上。耳机里机械声音不大,也屏蔽不周围噪音,简平安
而傻傻简平安没能立即想到别什,他盯着秋余声看几秒,有些心不在焉地说:“就说你冬天也怕冷。”
“也”字让秋余声又抓住打趣简平安机会,“是啊,明年冬天也和平安样留个长发,可以过个暖冬,买围巾钱都可以省省。”
需要承认是,简平安在那瞬间想过干脆拿剪刀自己把头发剪掉,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他最不喜欢冲动做决定,想想便算。
星期天大早贺云帆就起床,整理下家务,把换下来床单被罩洗。
简平安还在睡梦中,以为梦到打仗情景,恍惚睁眼,看见是自己妈在掀自己被子,冻得他蜷缩成虾米,赶紧去找秋余声来抱抱取暖,可惜摸半天没能摸到身边人,没等他思考这早秋余声去哪里,贺云帆已经抱着拆完被罩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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