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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为快要回去,还是因为别什原因,宋天骄发现最近顾明也对方态度要好转很多。
真是个小心眼又难哄男人。
宋天骄腹诽着,然后见对方过来时候,又高高兴兴地跳起来挂在对方身:“明哥,们明天就可以回去。”
这次拍照片是社团里人想要拿去参赛,获奖,为以后自己作为摄影师道路打下基础;而宋天骄来体验把之后,发誓在也不想来。
身体每处反应让宋天骄不容忽视——
他就是对面前这个喊多年哥哥怀揣着不可告人心思。
因为紧张和别样心思,明明已经是开始冷天气,可宋天骄还是觉得有几分燥热,甚至身上开始出汗。汗珠不停地在他身体上滑动,就跟对方手样紧紧贴着他肌肤。
直至脚背上也被顾明也掌心“安抚”过,宋天骄连忙拉起即将要掉落浴袍往浴室里冲去。
“慢点。”
咬几口,而不是那些卑微臭虫伤害他骄骄。
温热大掌上有黏糊药膏,贴在宋天骄身体那瞬间,他身体忍不住轻轻地颤栗,十分微妙。
原本还是固体药膏,因为两面夹击热度而融化,黏在顾明也掌心上,也黏在他身体上。
直至那黏腻大掌抬起他腿时将他往外拉拉,慌乱宋天骄顾不得遮掩,双手搭在顾明也肩头上,半眯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因为享受,还是别原因,眼尾那抹妖冶红,更是看上去楚楚可怜,又蛊惑人心。
“明哥,这里自己涂吧。”
咸鱼就应该有咸鱼自觉,没有吃苦能力就不要拖对方后腿。
虽然有不同体验让宋天骄还觉得蛮开心,只是身上那些被咬地方结痂,让他觉得蛮难看。
尤其是宋天骄想到最近顾明也给自己上药画面。
好不容易把顾明也哄好,自己跟对方回去,但是宋天
宋天骄置若罔闻,在浴室门被关上那刻,身体顷刻就软下来。
浴室是那种磨砂玻璃,从外面能看到人身影;手撑在洗手台上,宋天骄抬头看着镜子中自己脸上,写四个大字:
“欲求不满。”
哗啦啦冷水不断地扑在脸上,水珠与汗珠交融着,他也不清楚自己心底迸发燥意褪下去没有,只知道镜子中自己还红着脸。
看着落荒而逃宋天骄,顾明也眼里带着笑意,慢条斯理用纸巾擦着自己手上黏糊药膏,手上仿佛还残留着刚刚温度。
浴袍所有料子都堆起来,恰好遮挡住他所有不堪欲望;顾明也将他腿抬着,小腿搭在自己肩上,暧昧又显得几分下流动作让宋天骄撑在床上手狠狠地揪着床单。
贴上那刻,宋天骄小小惊呼带着错愕以及满腔哭意。
“是疼吗?”顾明也好似没有察觉到他羞愧,点点地进攻,直至敲碎他所有羞耻心理防线:“骄骄哭得这厉害,是要哥哥帮你吹下吗?”
顾明也声音低哑,咬字又是那样清晰,就像是根羽毛在宋天骄心上挠啊挠,他拼命地乞求这次“酷刑”能够快点将他释放,又贪恋对方温柔忍不住就这样沉沦。
如果神明存在,会发现他从灵魂深处就已经被染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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