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句话?”
沈岚慢慢引导,“你看,长你几岁,你该喊声?”
习青:“沈兄。”
沈岚:“……”
见沈岚表情不对,习青斟酌着换种叫法,“岚兄?”
“不喜欢妃色?那这件鹅黄如何?”沈岚又拿起鹅黄问道。
“可以。”习青接过那套鹅黄襦裙,没等沈岚催促,自觉地换上试试。
那是件直领窄袖齐胸襦裙,有些小家子气,但做日常着装正合适。
习青头次穿这种衣裳,胸前衣带系得乱七八糟,沈岚看不下去,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跟前来。
“照你那种系法,打七八个死结,夜里还怎脱下来?”
习青不小心听侍卫们谈论此事,于是再见沈岚时,他好奇地问道:“什叫门当户对?”
沈岚解释:“门当户对就是,家里有羊,你刚好会放羊,所以们门当户对。”
“那什叫飞上枝头做凤凰?”
沈岚正在给习青挑裙子,闻言眸子沉,“他们是这说?”
“嗯。”
心没眼看,直接揣起自己木鱼跑出去。
看眼明心匆匆逃离背影,习青疑惑转头,“夫君?”
“哎!”沈岚应下,“不管何时,你只需喊声夫君,剩下便由出手。”
习青脸颊有些发烫,嘴角紧紧抿起,不好意思再说第二句。
“你看,你也有些不习惯是不是?还需多加练习才行,今日别干旁事,就在这儿多练练吧。”
“你呀。”沈岚无奈地叹口气,“又不是要跟你拜把子,叫得这义薄云天做什?”
习青皱眉,“那叫什?”
沈岚清清喉咙,暗示道:“豆子平时都是怎叫你?”
话音刚落,外头响起豆子声音,“习姐姐!习姐姐!你在吗
沈岚将衣带拆,仔仔细细帮习青重新系遍。
习青低头瞅半天,而后指着自己胸膛问道:“是不是太平?需要塞些东西吗?”
沈岚笑他,“你还知道塞些东西?不用塞,就喜欢平。”
习青耳尖悄悄红,他掩盖般将马尾拆,如瀑长发瞬间流泻肩头。
“夫君练得怎样?”沈岚漫不经心探出手去,捻着习青发梢把玩,“争取进宫时,能再学会第二句话。”
“飞上枝头做凤凰,是指现在半点俸禄都没有,又没什家人帮衬,还瘸双腿,什活都不能干,但你身强体壮正年轻,弟妹其乐融融,家大业大,所以这个小小麻雀飞上你这个高枝,就变成高贵凤凰。”
习青觉得奇怪,“可你直是凤凰,是沈靖把你从枝头赶下来,但就算你从枝头下来,也依旧是凤凰。”
“……”沈岚心头最软那块肉好似被戳下,他摇头笑笑,将手里裙子递给习青。
习青把裙子推回去,“不喜欢妃色。”
娘们唧唧。
习青被沈岚拘在马车里,起初他羞于开口,可后来沈岚加入进来,口个“夫人”喊得起兴,他便也被哄着喊几句夫君出去。
“再喊句。”
“夫君。”
“哎。”沈岚端起擀天松轻呷口,靠在软枕上,心情是前所未有舒畅。
最近车队中传开两件奇闻,其是直受王爷青睐养羊好手竟是女儿身,其二是王爷竟要聘个牧民家女子做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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