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沈靖必会带习青他们同上船,待船离岸够远,再放下小船,让他们回来。”
习音音拧起眉头,并不认同,“那他们若是不放呢!若是直接杀呢!”
“这就是问题所在,所以说,要派人跟他们同上船,这人手中举红旗,若沈靖不放或是要杀人,红旗倒,那时不管习青如何,会直接出兵。”
习音音不语,沈昭又继续道。
“当然,只是同沈靖这样说,不可能让他活着离开,待那人上船后,要先杀沈靖,然后丢掉红旗。”
沈昭长话短说,“这是狼族从前神女,名为习歆,她怀中抱,是她同沈靖孩子,十五年前降生在上京城。”
习音音聪明,她看眼那对雪白狼耳,立时明白沈昭什意思。
沈昭继续道:“你应该已经猜到,你就是——”
“不是!”习音音倏地站起身,眼眶湿润,眼睫不住颤动,待将泪憋回去,她说跟习青样话,“不是他孩子。”
沈昭微微点头,“你当然不是,他作恶多端,欺辱狼族,神女怎会为他诞下骨肉,但你是神女亲生这件事,毋庸置疑。”
,于是问道:“老二呢?”
“二哥留封信,说要出趟远门,叫们不必担心。”
习青大概猜到席朝去做什,他点点头,“大小姐留下,其他人出去吧,去看看有没有什能帮忙,或是照顾老五去。”
老四率先站起来往外走,“去看看老五!”
老八还有些不舍,步三回头,“老大,那……那待会儿再来看你,你考虑下,要不要尾巴。”
习音音才明白沈昭找他所为何事,她郑重点头,“好,去。”
沈昭给她个稍安勿躁眼神,“别急,这件事,们很早之前便同习青提过次,但他情绪十分激动,并不想让你知道。”
习音音鼻子酸,方才知晓自己身世都没掉下来泪,在知道习青直在保护她时,再也无法忍住。
沈昭微微叹气,递上张帕子,又知礼地搁在桌上推至习音音面前,言不发等着她哭完。
“直以来,总觉得自己还小,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大家对照顾,可以娇纵,可
习音音无力地垂下脑袋。
他们这些小,逃出上京时,最大才不过十三,无人知晓彼此来历,也无人关心各自父母是谁。
八只狼中,只有她跟习青是罕见白狼,也正是因此,她才随习姓,她也想过,或许她同习青血脉相连,但长辈已死,族谱已丢,他们无从知晓真相,也不知该去问谁。
“沈靖惧怕白狼,宫中白色被全部换下……他在害怕神女,于是拼命也要逃出去。”说到此,沈昭顿顿,看向习音音,“有计。”
习音音深呼吸口,抬起头来,“何计?”
习青有些疲惫,没回老八话,待大家离开,他由趴着姿势跪坐起来,问道:“这多人,为何偏偏是你随们上船?”
习音音愣,回忆起当时情形,“是明心大师,那天他来找,给看幅画……”
沈昭将画轴放在桌上,慢慢展开,“神女可认识画上人?”
习音音才大哭过场,闻言掀起肿胀眼皮看去,待看清画中人长相同她几乎模样时,愣在那里。
“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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