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尾?”习青若有所思,突然想起他给沈岚做毛笔那次,或许上京真有这样奇人,做条假尾出来,就像做只毛笔样简单。
于是他追问:“你可知哪里有做假尾?”
“知道!”老八高举着手蹦跶,“昨天那两个侍卫说话时,偷偷记,是个叫揽月阁地方,他们说过,那里人都戴假尾假耳!烧得很!”
“烧得很?”习青不解,“什意思?”
老八挠挠头,“也不知道什意思,«老祖宗手记»里也没说过烧得狠怎办,烧得狠,应当要敷药膏吧?”
“小崽儿呢?”
“王妃……应当是去见神女。”
习青看着匣子里断尾,时有些惆怅。
“老大,你看什呢?”
“嗯?”习青回神,探手进去摸摸,连自己都吓跳,“都硬?”
叩首,愿江山铸甲销戈,四海景平,信女再叩首,愿殿下长命百岁,得意中人,永结,同心。”
沈昭猛然停下,过很久,才听到他沙哑声音。
“若当时能多考虑你几分,不去冒险劝诫父皇,是不是切都会不同?终究是对不住你,是太过自负。”
“殿下。”薛凝心直起身子,泪珠沿着下颌滑落,脸上却带着灿烂笑意,“殿下只管去做,心对,事准不会错。”
薛凝心事传来时,沈岚刚被小白叫醒,他不悦睁眼,“何事?快说,本王要好好休养。”
“算。”习青索性起身往外走,“亲自去瞧瞧。”
硬成这样,再拿去给沈岚摸,会把人吓到吧?
他皱眉,有些苦恼,又不知该去哪搞条尾巴。
“老大。”老八神秘兮兮凑上来,“老大,你想不想要条新尾巴?”
习青瞅他眼,拒绝道:“不要旁人尾巴。”
“不是旁人尾巴,听闻……上京城有人会做假尾。”
小白凑上前,道:“诏狱传来消息,薛姑娘被圣上赐杯毒酒,去……”
沈岚“唰”地睁大眼睛,又立刻反应过来,“他想做什,直说就是。”
“嘿嘿嘿。”小白傻笑着,“还是瞒不过王爷,圣上说,禹王妃那直养在老家远房侄女,也该接回来。”
他娘哪来远房侄女,沈岚轻笑声闭上眼睛,“好,你就说本王答应。”
“是!”小白撒丫子往外跑,又被沈岚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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