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青不解：“破身是什
？
破
吗？”
“你当然破。”沈岚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给你破
，你忘，在潮音寺山下庄子里，弄……”
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不堪入耳。
扯到那种事，习青就心虚得很，这段时间沈岚问他要尾巴要得越发频繁，眼看着是瞒不住。
习青那声吸引众人注意，老和尚笑眯眯瞅他眼，从怀里掏掏，朝他招手。
说着要习青等几天，再想起这件事时，已经过去个多月，沈岚伤处愈合得不错，习青假尾巴也快要做好。
这天，神女往生经终于诵完三十万遍，高僧们纷纷向沈昭请辞，沈岚同习青也跟着去送送。
上京城门，沈昭深深作下揖，“宝山寺同潮音寺正在修葺中，其他佛寺还未积攒香火，若几位大师不嫌弃，可以在上京城再待段时间。”
“阿弥陀佛。”人群中走出位胖乎乎老和尚，他慈眉善目，面带微笑，向沈昭回礼，“们此次不回佛寺，是要做那苦行僧，日行千里，广结佛缘，世间十成苦难折磨，们占九分，愿世人只着分，愿万物生灵不再受那无妄之灾。”
站在人群之后习青没听明白，偷偷问道：“苦行僧，是何意思？”
沈岚会错意，他缓缓转动手腕，在习青腿间摩挲，声音愈发低沉，“想要？”
习青胡乱点头：“嗯。”
沈岚叹口气，另只手拍拍他大腿，示意他起身，“小崽儿再等几天。”
“好。”习青抬起屁股，表现得很大度，“不急。”
沈岚：“……”
会让沈岚拽着尾巴弄，弄几回都行。
但现在还没有尾巴，现在不行……
“现在不行。”
沈岚问：“为何不行？”
“你不行。”说着，习青往他腰腹间扫眼。
习青回头看沈岚眼，在沈岚鼓励眼神中
沈岚解释：“苦行僧修行，需三步跪，徒步大江大河，这路不受钱财，为天下人承灾挡祸，他们觉得，这天下苦难共有十分，他们多担分，那世间人就少担分。”
习青眼睛亮，大喊声：“也去！”
沈岚眼疾手快把人拉回来，“你去什去，你不能去。”
“为什不能去？”
沈岚骗他：“已经破身人，是不能当苦行僧。”
他有些累，身子慢慢滑下去，将习青拽至身侧，“小崽儿陪睡会儿。”
习青点点头，避开沈岚胸腹伤处，小心翼翼窝进他怀中，舌尖探着，主动往沈岚唇缝中钻去，碰上沈岚舌头后，他更加热情地吸吮，齿序贴合，卖力讨好着。
吻结束，两个人额头相抵，同彼此交换气息。
“还疼？”
沈岚轻笑声，头稍稍侧着，埋进习青颈窝中，“不疼，很管用。”
沈岚：“……”
“是……”他坦然承认，“是不大行，但你可以先把尾巴给摸摸，换药很疼，给摸摸尾巴，就不疼。”
说罢，他屈起手指，勾起习青衣摆往里探去。
习青尾骨处伤还没好利索，怕被摸到，他急中生智往下坐，直接骑在沈岚手腕上，两半臀*刚好卡在腕骨，像是量体裁制般，每处形状都紧紧贴合。
怕沈岚抽手，习青夹紧双腿，又往下沉沉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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