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什都没有,只有枚孤零零疤痕。
他松开习青腰,将人从床上捞起来,右手虚虚握在习青喉咙上,手指掐着习青下颌抬起,呼吸颤抖着粗喘着凑近,语气慌乱。
“尾巴呢?”
紧接着,他又看见习青胸腹上错综复杂疤痕,那些疤痕极细极小,却密密麻麻覆满每寸皮肉。
沈岚只觉得有人给他当头棒,喉间像缠道绳子,越来越紧,勒得他几乎不能喘息,那是万支莲花弩穿胸而过都无法企及痛。
这句话说出,身下人明显僵下,沈岚没作他想,耐着性子又说遍,“乖崽儿,把尾巴放出来,叫摸摸。”
习青整个人陷在厚实软褥中,因为心虚满头大汗,不敢回头看眼,他假尾还没做好,今日是没有尾巴给沈岚摸。
“怎这不乖?”
沈岚嘟哝句,习青便感觉自己腰臀凉,身上唯条薄裤被褪至脚腕,紧接着,热烫指腹缓缓抚上他尾骨处圆形疤痕。
与沈岚手指温度相反,冰冷声音从身后响起。
外头小白将马车赶得飞快,甫停下,沈岚直接将习青从马车里扛出来,大步往里迈去。
看着瞬间消失在门口人影,小白咂舌:“这急吗?”
沈岚急,沈岚怕要急死,他将习青往床上摔,直起身来,动手解着自己衣裳。
习青被摔得晕头转向,爬起来往后看去,地上凌乱不堪,披风,外衣,靴袜,丢地。
沈岚将最后条腰封拆去,薄裤瞬间落地,双长腿从中迈出,步步欺压上前,他双肩宽阔,因着重伤卧床整个人瘦不少,却依旧皮肉紧实。胸腹上烙有四个浅色疤痕,愈合处微微凸起,习青每晚都要帮他涂药,几乎闭着眼都能指出每处位置。
沈岚自然知道是谁干,但他依旧固执地问着,“尾巴是谁弄?伤又是怎来?”
“是不小心……”习青慢吞吞说着,“被沈靖抓住,叫他砍尾巴。”
习青话无异于把沈岚带回那座水牢中,他瞧见习青浑身是血,瞧见习青倔强地咬紧牙关不愿出声,瞧见习青因断尾之痛不断痉挛着身子。
迟来愤怒与心疼都显得苍白无力,他不知该做什才能替习青讨还回去,也不知该做什才能抚慰习青已经愈合伤口。
那时他又在何处?他正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犹如五年前那次,因着场重伤,连禹王妃最后面都无法得
“这是什?”
习青声不吭,却从沈岚碰触地方向外延伸出圈密密麻麻感觉,不知是他腰间太敏感,亦或是被沈岚语气吓。
像是要证明什,沈岚几乎是以命令语气说道:“把尾巴放出来。”
习青咬咬牙,耳朵“扑”地声冒出来。
沈岚盯着习青狼耳看会儿,又将目光移回习青后腰。
“小崽儿……”沈岚上前,手握住习青腰际将人翻过去,手把他上身剥个精光。
习青面朝下挣两下,又被沈岚死死压住。
“小崽儿,这回将就将就,先让弄回,下回再好好弄你。”
他憋太久,来不及给习青温柔亲吻和耐心爱抚,俯身下去,在习青背后草草亲两口,便取脂膏来。
“小崽儿。”他低声诱哄着,“尾巴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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