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看好长时间侧脸,也不知道Monica这富家大小姐用口红是什牌子,蹭到他脸上倒是挺容易,擦下去却十分艰难,裴熙南也没有卸妆东西,用香皂和洗手液蹭好长时间,皮肤都蹭红,甚至隐隐犯痛,还是有个淡淡口红印子在脸上。
亲哪里不好,非要亲在脸上。
裴熙南将希望寄托于明天早上起来它自己就消失,在卫生间把身上衣服脱扔到洗衣机上,光着回卧室。
他前段时间直在忙,城东郊区新建
酒会直持续到将近十点,众人才纷纷散去。
陆知宴晚上口酒都没碰,推拒泊车员帮忙找代驾,上车把领带扯下去扔到副驾驶,解开两颗扣子敞开领口,才开车回家。
车里没像往常样放音乐,过于安静让他突然想起裴熙南,他看眼腕表,手握着方向盘,手摸摸胸口方巾。
这个时间裴少爷是正在努力还是已经结束准备洗澡入睡?
他喜欢什样子?漂亮?娇软?顽皮还是乖巧?
微信,让人家洗干净等着自己,不过现在被陆知宴提醒句,确实觉得顶着口红印子不适合再去。
他咧咧嘴,笑得虚情假意,“先走陆总,您宝贵时间就别跟这浪费。”
他没等陆知宴再说什,把车钥递递给会馆代驾,自己坐上后座。
陆知宴看着红色卡宴逐渐在视野里消失,又想起酒会上裴熙南几乎要炸毛又强忍着表情,觉得有点好玩。
他摸摸自己唇角,今天似乎笑得有点多,回过身望着会所高档招牌,叹口气,他心里不喜欢参加这种宴会想法其实不比裴熙南少,不过裴熙南有他爸,从小生活在蜜罐里,如果不是他爸正好出差,他根本不用来。
陆知宴上次在酒吧看见裴熙南搂着个男孩儿时候实在是震惊下才意识到裴熙南也是gay,为什说也是呢?因为他是。
裴熙南真得看不出来是喜欢男人,他长得就很直。
那天他是和朋友去,并没有看见陆知宴,几个人坐在起喝两个小时酒,他站起来,似乎是和其他人开个玩笑,然后拿出张卡递给身边朋友,带着男孩儿上楼,楼上是卧房,上楼人除睡觉就是睡觉,个人上去是休息,两个人上去肯定就是上床。
明明从酒吧开车十分钟就能到裴氏酒店,条件也比酒吧房间好,裴少爷都等不及。
陆知宴摇摇头,心想自己不该揣测裴熙南,及时收回不适当想法,然而他不知道是,裴熙南今天还真就没去找人睡觉,从酒吧出来给约好男孩儿发个消息说改天再去,就回家。
但是自己不样,白手起家,独自创业,什都要靠自己去争取,明明心里烦得要命,表面上也要表现得客客气气,和不同人虚与委蛇,很多明明出门都是竞争对手,明里暗里较着劲儿,表面上却要勾肩搭背,做出幸会幸会样子。
很烦很烦。
陆知宴叹口气,那又能怎办?
没有好出身就要比别人多努力。
重新回到酒会,刚拿杯香槟,转身立刻有人迎过来,陆知宴客气地和人碰杯,刚才那杯红酒出去时候随手放在吧台上,已经不知道被收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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