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宴在卫生间里估摸着他应该穿完,开个门缝往外看,看到裴熙南穿好衣服掐着腰站在床边,他才出去。
“裴总,给你点早餐。”
“哦,谢谢。”
陆知宴跟他说声,想到他在这儿裴熙南可能不太自在,说完就走。
不到二十分钟,前台送来早餐,陆知宴不知道
那胎记像点朱砂样缀在白得透亮皮肤上,耀眼又夺目。陆知宴无端觉得口渴,替裴熙南盖好被子之后又下楼买瓶冰水,饮而尽之后才勉强压下去心头燥热。
“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故意。”裴熙南小声咕哝句,然后抱紧被子,没好气地命令他,“你去卫生间,要穿衣服。”
知道裴总是害羞,陆知宴也不惹他,顺着他来,识趣地去卫生间里避避。
还没走到,身后就又传来别别扭扭声音,裴熙南吸吸鼻子,“喂,你帮把衣服拿过来。”
陆知宴被叫声“喂”也不在意,帮裴熙南把衣服递过去,嘴欠道:“哎,遵命,小少爷。”
“陆知宴!你有病吧!你偷窥!”裴熙南脸以肉眼可见速度迅速爆红,顺手抓起旁边枕头扔过去,陆知宴接住,笑得眼睛眯起来。
这还是裴熙南第次见他这样笑,没有挑衅,没有看笑话,也没有幸灾乐祸,他竟瞬间觉得两个人不像死对头,更像是可以随意开玩笑好朋友。
不过他很快否定自己这个想法,他才不可能和陆知宴做朋友呢。
“怎能是偷窥呢?明明是裴总自己把腿岔开。”
“!你闭嘴行不行?!”裴熙南恼羞成怒,抓起另个枕头也扔过去,陆知宴灵活躲开,服软道,“抱歉裴总,真不是故意看。”
“呼你嗷。”裴熙南作势攥起拳头跟他示威,陆知宴眼看着自己又要被枕头砸,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进卫生间,不逗他。
裴熙南烦躁地把衣服翻来翻去,陆知宴还给他叠好,但是不知道昨天脱下去之前是怎折腾,衬衫和西裤都皱皱巴巴地像块抹布。
他嫌弃地抻开衣服,三两下套在身上,站起身来,听见肚子咕噜叫声。
他揉揉肚子,昨天喝那多酒,都没怎吃东西,现在胃有点难受。
裴熙南皱皱眉,不想还好,想起昨天晚上他就闹心,怎能喝那点儿就醉呢?醉也就算,还醉得那丢人,丢人也就算,还第不知道多少次丢在陆知宴面前,真是让人糟心。
裴熙南大腿根部确有块胎记,是斑驳朱红色,像只蝴蝶,因为距离私密部位太近,所以除裴熙南自己和他爸妈以外,几乎没人看见过,连那些和他上过床小男孩儿都没发现过。
而现在,他隐私被陆知宴窥探。
但是这事儿陆知宴真没撒谎。他确实不是故意,昨天他给裴熙南拽裤子时候,裴熙南不知怎,突然抬起腿又“啪”声砸在床上。
陆知宴刚把裤子给他脱下去,正准备碰到沙发上,听到声音以为他醒,回头看,裴熙南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因为分开腿,他正好看到那块艳红。
他发誓,他只看眼就挪开眼睛,因为这实在是太犯规,他晚上面对着裴总身体已经忍不知道多少次,再看下去他也有点遭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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