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熙南鼓作气开门见山,“是说你送西装那件事,说话你是不是生气?”
陆知宴耸耸肩,晃悠着酒杯,似乎是在等他接着说下去。
“那天说话可能是有些过分,但你知道这人就这样,衣服确实很喜欢,只是当时听前台小姑娘说话有些生气没忍住说得重些。”
陆知宴静静听他说完,这是他没见过裴熙南,毕竟在他印象里,对着死对头反思自己可不是裴总能做出来事儿。
“知道。”陆知宴叹口气,“但是那天确实是有点生气,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热脸贴冷屁股,换做是裴总心里也不会好受吧?”
裴熙南也侧过身来,开口却没回答他问题,而是叫声他名字反问道:“陆知宴,你是不是生气?”
他想他应该用玩味,满不在乎语气说出这句话,但是话出口,他竟然感觉自己语气有点委屈,而且对着陆知宴说出这种话让他后知后觉地感到尴尬。
陆知宴闻言挑挑眉,站直身子,“裴总何出此言?”
“你刚刚看过来就走。”
“不然呢?裴总憋着肚子坏水,不走难道还站在这儿等着出丑吗?m'm嚯ge氵夭艹冫欠也要面子啊。”陆知宴笑声,抿口红酒,裴熙南看着他被红酒浸泡之后变得更加深红唇色和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凸起喉结,竟也觉得有点口渴。
味儿。
换位思考下,如果换做是自己话,因为别人衣服睡皱就上赶着给人送套高定结果对方却不领情,张口就是质问和责怪,他估计得气死,甚至老死不相往来心都有。
裴熙南看着地面进行番深刻自反思,从心底升出丝烦躁,可别管陆知宴怎回事儿,他现在很想知道自己是怎回事儿。
就在不久之前,他还觉得再碰见陆知宴几次他都怕自己折寿,然后这才过多长段时间啊,他竟然就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让他生气,放在以前,他巴不得气死陆知宴。
裴熙南揉乱头发,抬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纽扣,敞开衣领,转过身去看着夜景。
他这说,裴熙南负罪感更重,脱口而出道,“那怎样你才能不生气呢?”
说完他就后悔自己嘴快,这话怎听怎像哄男朋友,然而说出去话,泼出去水,收
“裴总说是不是?”
裴熙南张张嘴条件反射样想要反驳,可他偏偏还真被陆知宴说中。
裴熙南认真地想会儿,斩钉截铁道:“不对。”
陆知宴明显是在跟他打马虎眼。
“怎不对?”
陆知宴在不远处用余光把裴熙南这套小动作尽收眼底,他想想,和旁边人说声有事,换杯新红酒,走过去。
“裴总。”
裴熙南突然被从身后叫声,吓跳,手里拿着酒差点撒出来,回头正看见自己刚才想半天人,他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去,没像往常样回句“陆总”,只淡淡地“嗯”声。
“怎自己在这儿?”
陆知宴走到他身边,胳膊支在栏杆上,条长腿屈起来,正好西装裤子勾勒出绷紧臀线,裴熙南咳声移开视线,抿着唇没说话,陆知宴没等到回答,疑惑地转过头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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