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熙南看着两个人被迫交握手,他因为还没完
他咬咬嘴唇,想起刚才自己迷迷糊糊让陆知宴给夹温度计,微凉手碰到皮肤,他身上太热,那瞬间其实是舒服,甚至会想要他多停留会儿。
裴熙南是这想,但是说是肯定不会说出来,不过不自觉泛红耳朵尖出卖他。
陆知宴看过他太多次脸红样子,所以眼分辨出来这和因为发烧才变红皮肤是不样,至于裴总又害羞原因,他大概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两个人安静五分钟,“拿出来吧。会看吗?”陆知宴先开口,裴熙南拿出来,装模作样地对着温度计看几秒钟,陆知宴终于看不下去,出声提醒:“裴总,拿反。”
“……”裴熙南恼羞成怒,把温度计扔给他,破罐子破摔,“不会不会,给你看,真是,给你能耐。”
裴熙南很久很久都没吃过这种奶糖,久到都不记得是什味道,他接过来,拆开包装袋,先把糯米纸撕下来送进嘴里之后才含住奶糖。
陆知宴看着他套小动作,笑声,“感觉好点没?”
裴熙南吸吸鼻子,鼻子确实透气些,嗓子还是痛,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理作用,感觉好像没有刚才那疼。
“好点吧。”
陆知宴也感觉他好点,看起来也比自己刚进来时候精神些。
裴总赏个脸吃口?”
裴熙南这才张开嘴,含住勺子。
陆知宴盯着他嘴,裴熙南吃东西先伸舌头,他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个想法,怎想就怎问:“裴总接吻技术很好吧。”
“那是当然。”裴熙南挑挑眉毛。
陆知宴喂着他吃两口,他还挺享受被陆知宴伺候,虽然到现在他还是觉得陆知宴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陆知宴不跟他般见识,裴总这确实是见好,又有力气跟他耍脾气。
最后瓶终于打完。
裴熙南准备叫医生拔针,陆知宴却已经拿起他手撕开胶布。他张着嘴还没闭上,针头已经拔下来。
输液管里残留药水从针头滴滴哒哒留出来,陆知宴只手帮他按着针口,只手把针头插进药瓶胶塞里。
在处理这种小事上,陆知宴明显比裴熙南得心应手多。
他又伸手探下裴熙南额头,可能还烧着,但是没有刚才那热。
裴熙南不习惯被他这不见外地摸来摸去,皱皱眉头,不过也没有躲。
“再量量。”
陆知宴回生二回熟,正准备把手伸进他领口,裴熙南大脑开始正常运转,抓住他手腕拿开点,用另只手接过体温计,“还是自己来吧。”
裴熙南抬起胳膊,把温度计夹住,坐直点。
裴熙南嗓子难受吃不多少,没会儿又觉着嘴苦,五官皱巴巴地挤在起,抱怨道:“嘴苦。”
陆知宴看眼药瓶,这个药确实容易嘴苦,“等着,去给你买两块糖。”
陆知宴下楼到超市里,在货架里挑半天,最后拿盒大白兔奶糖。
回去时候他从门玻璃朝里面看眼,裴熙南还靠在枕头上,低着头抠着手指头,这样子看着倒是还挺乖。
陆知宴开门进去,把奶糖递给他,“含块儿吧,会儿就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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