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十几分钟,陆知宴才回来,裴熙南正舒舒服服靠在靠枕上。
他看眼裴总紧绷着西装裤,问:“穿西装裤是不是不舒服?后面有半袖和短裤你要不要换下?如果你不嫌弃话。”
裴熙南很讲究吃穿,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想都不想口拒绝,但是现在,他连陆知宴东西都被摁着头吃过,穿个衣服也没什可嫌弃,况且确实是不舒服,于是他权衡下,去后座换衣服。
后座上传来窸窸窣窣声音,陆知宴从后视镜里看他,但是只能看到肩膀上面,还留着他前晚咬出来痕迹。
裴熙南换好衣服,就是很简单连图案都没有纯白T,衣服上也带着同样味道,换裤子时候发现裤子好像有点肥,于是就又脱下去。反正光着都看过,不穿裤子也没啥不能看。
陆知宴头疼地看着他,环视遍四周,确认周围没有人,向前走两步,“你确定你现在还可以自己开回去?”
很好,问到点子上,确实开不。
裴熙南在原地坚挺地站三秒,然后锁上车门朝陆知宴走过去。
走路姿势还有些别扭,他低着头不自在地会儿摸摸鼻子,会儿撩撩头发,短短几步路做堆小动作避免和陆知宴对视,试图掩饰自己走步抖三抖尴尬。
陆知宴又心疼又好笑,朝他走过去,问,“先上车等好不好?还有些事情。”
裴熙南谨遵“医嘱”,点辣食物都没碰,倒也不是他多听陆知宴话,主要是他也没蠢到和自己朵娇花过不去。
到晚上,嘉年华就算结束,陆知宴在台上说几句话再次表达感谢,大家就各自开车准备回家。
裴熙南站在车边上,身后传来阵阵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如果开个多小时车他定会非常痛苦。而且为凉快,他把车里坐垫都换成偏薄偏硬,更是让他连坐都不想坐上去。
裴熙南有些犯愁,两只手搓搓脸,正打算去找向嵘,突然想起来向嵘家酒庄临时接个大单子,向嵘着急回去见客户,下午就提前走,而他认识其他人基本也已经在他对着车犹豫时候就走没。
陆知宴正站在门口送客,他作为嘉年华发起者肯定是要最后个离开,边和人说话边用余光打量着不远处站在车前迟迟不上去裴熙南,不用想也知道在犹豫什。
他就只
裴熙南作为个猛,虽然就在昨晚才刚刚丢次前蹄,但是还是不太习惯陆知宴用这样温柔口吻和他说话。他感觉自己耳根子都跟着麻,赶紧接过陆知宴车钥匙去找他车。
不知道是不是提前给他准备好,副驾驶位置上放着个垫子,看样子是从游轮里借出来。
坐上去果然比坐自己车上要舒服多。
裴熙南将靠背放下去点,调整个舒服姿势,插上车钥匙,打开空调。
陆知宴车上和他身上味道是样,很清冽,像雪山融水般。
眼看着裴熙南终于决定要坐上去,他赶紧趁着和客人说完话,叫住裴总。
“裴总。”
裴熙南闻声转过头来,“怎?”
“过来,坐车。”
裴熙南脑子跟不上嘴,脱口而出问句废话:“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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