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熙南家沙发也和床样,躺着比游轮房间里要舒服很多。
陆知宴睁着眼睛枕在胳膊上,透过落地窗看着窗外,事情不像他想那糟糕,两个人关系可能不会雪上加霜,但是也并不会因此更进步。因为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对于裴熙南来说,和他以往床伴并没有什区别。
可能也就是位置发生变化,但是都是不值得他认真人。
就像裴熙南说那样——都是成年人,他会和自己发生关系原因本来也不是对自己存有什感情,只不过是当时刚好喝酒,酒精总是会让人冲动,而自己还算有几分长相和身材,所以裴总才会说出那样话。
得不到还好,得到过次就会越来越
陆知宴心疼死,“忍会儿,会就好,乖。”
“嘶……好凉。”
冰凉触感麻痹痛觉,抹好之后好像确实没那疼。
“要不今天留在这?明天送你去上班?”
裴熙南睁着眼睛,如果可以,他当然希望和陆知宴少点共处时间,但是他现在这种情况,个人话确实很多事情应付不来。
“错裴总,下次不会。”
“你还想有下次?告诉你没有下次,就这次……两次。”裴熙南竖起根手指,又换成两根,侧脸压在床上,把脸上肉都挤起来。
陆知宴脸沉,抿着唇没吱声,帮他把衣服叠好之后才“嗯”声。
裴熙南本来还能勉强走路,现在好,点都走不。
陆知宴用外卖点药膏,打算给裴总饱经风霜小花抹抹,他站在床边边看说明书边说道:“自己掰开。”
”
“0725,生日。”裴熙南咕哝着。
陆知宴默默记在心里,原来裴总是这天生日。
只手输入密码,另外只手就不得不更用力气把裴熙南抱住,不知道是不是被捏疼,裴熙南在他怀里扭两下。
“滴”声,门开。
经过短暂心理斗争,裴熙南答应下来,这个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陆知宴帮他盖好被子,关上灯,“去客厅睡,有事叫。”
“去客房吧,都是收拾好。”
陆知宴进房间时候就看,客房和裴熙南卧室离得太远,如果半夜裴熙南需要他话,他怕自己听不见。
“不用,晚安。”陆知宴帮他关上灯,出卧室。
“?你要做什?你禽兽啊还要来?”裴熙南警惕地转过头来,脸紧张加惊恐。
陆知宴无奈地叹口气,举起药膏,“不要,给你抹药,快点儿。”
“哦……”
陆知宴把药膏抹在手上,慢慢送进去。
裴熙南蜷起脚趾,声音打着颤儿,“疼……”。
陆知宴把裴熙南放到床上,屁股刚碰到床,裴熙南就疼得睁开眼睛,五官皱巴巴挤作团。
“对不起对不起。”
陆知宴连声道歉,给他翻个身。
又困又疼,裴熙南越来越委屈,小孩子样抱怨道:“都怪你,都道歉你还要,那用力干什啊?你都不管疼不疼。”
陆知宴心想明明是裴熙南非要撩拨他,他又不是柳下惠,怎可能做到坐怀不乱,当然这样话肯定不能说给裴总听,陆知宴只好从后面呼噜把他头发,帮他把衣服脱下来,好声好气地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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