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事儿,就是直想好好和你说个抱歉,可你都没有给机会。”
“说过,裴总没有对不起,也无需愧疚。”
陆知宴说着就要出门,裴熙南着急快走两步关上门,用身子挡住,堵在他面前。
陆知宴皱下眉头,声音低沉,“裴总。”
裴熙南喉结因为主人不安上下滚动着。
“这是谁啊南哥?”
“也不知道,在这站着,他突然就进来,然后就砸身上。”
“好吧,你不出去?”
向嵘转过身问他,裴熙南摇摇头指指卫生间,用口型跟他说,“陆知宴在里面。”
向嵘瞬间明白过来,想到裴熙南肯定是有什话要和陆知宴说,赶紧带着身上这个麻烦离开,生怕耽误裴熙南事儿。
顾不得那多,不自觉站直身子抬起双手拉开这醉鬼和自己距离,张口朝着陆知宴就是句解释,“们没关系,不知道他是谁,他喝多。”
他松手,醉鬼直接歪倒在地上,滩烂泥样,也不知道是喝多少酒,头砸在地上“砰”声都没醒,裴熙南看他眼,觉得自己还是先别管他。
向嵘接通电话,“喂”半天,裴熙南才想起他来,跟他说声“来趟卫生间。”就挂电话。
陆知宴这张脸总是让人看不出情绪,比如现在,裴熙南惴惴不安地担心他多想,只手握着手机,只手还举着,忘放下。
然而陆知宴看看地上人,又看看他,直看得他心里发慌,才说句,“和有什关系呢裴总?”说完就进卫生间。
“错陆知宴,你原谅好不好。
“那天不是故意耍你,没想到你会来,也不该说那些话,当时……当时说话不过脑。”裴熙南语速很快,股脑说完这些话,生怕陆知宴下秒就把他推开。
陆知宴平静地听他说完,张脸面无表情半点都没有松动,他软下声音,近乎乞求,“你别和生气好不好,
裴熙南靠在洗手台上搓着手,短短几秒中体会把什叫度秒如年,他又开始在心里排练着说什话,虽然每次到最后都变成即兴发挥。卫生间门开,裴熙南猛地抬起头来,有些局促地理理衣服,微张着嘴,准备着怎开口。
陆知宴却看都没看他眼,在另外个洗手池洗个手,放在吹风机下吹会儿热风,好像旁边没有他这个人样,裴熙南舔舔干巴巴嘴唇,攥攥拳头,手心里不知道什时候出汗,黏腻腻不太舒服。
“陆知宴。”
他叫陆知宴名字,陆知宴背对着他,将手上残留水分擦干,用过卫生纸团成团扔进垃圾桶。
陆知宴微微偏头,问:“裴总有事儿?”
裴熙南还盯着刚才陆知宴站过地方发愣,等向嵘进来叫他,他才转过头来,眼神空洞洞,半天才重新恢复清明,愣怔怔把手放下。
“怎回事儿南哥?你咋?”
裴熙南摇摇头,朝着地上躺着人扬扬下巴,这人躺在冰凉地面上已经人事不省,裴熙南看着向嵘。
“楼上有房间吗,找个帮把他送过去。”
向嵘虽然疑惑但是还是蹲下来扶起地上人,看着挺瘦,拎起来也不轻,还软塌塌没骨头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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