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知道他家庭环境不好是江陶问他为什会来瑞典这远地方工作,他当时说家里急用钱,江陶也没再追问,知道他每个月寄钱回家,是不小心看到他电汇凭证,于是问他,他说每个月家里都等着用钱,多时候要三到四万,少时候万。
从那以后江陶总是抢着付款,两人常需日用品,平时买菜买米,都抢着付,他自认为这只是小事,不值提,可每次他付完又觉得陆驰屿好像并不是那开心,像是接受他施舍,只有江陶自己知道,他没有别意思,只希望陆驰屿能过轻松点。
好在陆驰屿没生气,难得跟他开玩笑,大概是先前他们那个约定决定他好心情,他说:“那启程吧,少爷。”
江陶在瑞典租辆车,他爸和他哥说要给他买辆
江陶听头都大,他只会吃东坡肉,他磨蹭过去扯扯陆驰屿衣摆,“陆哥,驰哥,屿哥,帮帮呗,这牛都吹出去,也收不回来,你做吧。”
“不帮。”
明明比自己还小岁,江陶总感觉在气势上他是大哥,可能跟他是家里老大有关,他习惯照顾别人,总是以兄长身份自居,这些都是江陶偷听到,之前国内技术员过来解决问题,回国时陆驰屿托他带部手机回去,说是家里妹妹上高中,这里寄手机回去运费太贵,让同事帮着带回国寄,后来又听他跟妹妹连讯,提起家里还有个弟弟,江陶也是听着,没多问。
办法,只能出绝招,江陶凑到陆驰屿耳边,对着他说句悄悄话,陆驰屿瞬间弹开,脸严肃地盯着他:“你说,两次,射你脸上。”
江陶提前揉揉腮帮,嘴快吹出去牛,最终还嘴辛苦嘴巴兄弟来解决,他点头,“保证,嘴里也可以,会咽下去……”
碗池,他笑着说:“那呢?你舍得吗?”
“你有腿有思想,以后人生还长,有得是机会见面,没什舍不得。”
江陶还是笑,他想说,可天都不想跟你分开,也不想以后每次见面都得靠机会,但他不会说出口,因为陆驰屿会不高兴,会跟他冷战。
江陶给助理打个电话,询问今天工作进度,助理是个中国女孩儿,刚派来这边没多久,她说切正常,然后又问:“江工,们晚上过去你们家打火锅需要带什?”
“嗯?”
陆驰屿上前捂着他嘴,“别说,成交。”
“那小驰子,现在陪本少爷去华人超市扫货!”
陆驰屿笑,“等等,拿钱包。”
江陶上前勾着他脖子:“拿什钱包,本少爷请客用得着你拿钱包吗?再说,你每个月都要寄这多钱回家,省点吧。”
说完他又后悔,陆驰屿也没说话,他不该提钱,更不该提他寄钱回家事。
江陶把目光投向陆驰屿,捂着听筒,小声说:“今天约他们打火锅吗?”
陆驰屿正在拖地,头也没抬,“你上周跟他们约,你忘记?”
江陶赶紧对电话那头助理说:“不用不用,带张嘴就成,跟陆工会准备好食材。”
“什跟他们约,怎不记得?”
陆驰屿瞥他眼,“上周,在BitterBar,你喝半醉时跟他们约好,你还说你会做东坡肉,你说你家乡人人会做,今晚厨房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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